這大紅裝飾看著刺眼,但大家住著住著也習慣了,而且這些“喜”字是聶皓天的寶貝,要撤就讓這個女人來撤吧。
這樣,聶司令回家也不會怪到傭人們的身上。
郝清沐面前著不作為的一眾傭人,氣呼呼的把大廳裡的綵帶扯下來,高聲嚷嚷:“給老孃把這些東西扔出去,不然,我就離家出走。”
拜託,她離家出走的話,主人不得瘋掉?
立馬全屋子的人都在幫她收拾垃圾。把這些礙眼的裝飾扔掉,郝清沐愉快的拍著手掌上的塵,從梯子上下來,腳下紀彩雲正仰著臉看她。
她讓人把梯子撤走,到桌上拿了杯水喝,再遞了另一杯給紀彩雲。彩雲瞪著她,沒有伸手去接,她嘖嘖的道:“這回不會下迷藥了。”
紀彩雲顯得很憔悴,也沒有化妝,一張臉蒼白得嚇人,眼窩兒也陷了進去。她凝視著郝清沐低頭隨便翻雜誌的背影:“你不是微微。”
“呵,願聞其詳。”
“微微不會這樣對我。”
“是嗎?”郝清沐轉過身來正對著彩雲,她看著彩雲的眼神就如同看一隻由得她作弄的螞蟻:“聶皓天告訴我:我這麼做是為了撮合你和陸曉。虧得我這一擺弄,你把人家陸大隊長迷得都快精盡人亡了。我的良苦用心……”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刮中郝清沐,紀彩雲眼裡含著淚光,抿著嘴兒,卻還是抑制不住激憤大罵:“你還是不是人?你知道什麼叫羞恥嗎?這樣做,讓我以後怎麼做人,怎麼面對陸曉?”
“這有什麼不可面對的?你們都那樣了,還有什麼不能對。”郝清沐撫著自己被打的臉氣得咬牙:“你這是狗咬呂洞賓。我謀劃得那麼辛苦,讓你和心上人顛龍倒鳳,遂了你的心事,把個大帥哥送上你的床,你現在還怪我了?哼,做了表子就別想立牌坊。”
“我沒有。”紀彩雲的淚珠凝在眼眶。
“我也說過我不是林微啊,可是你們的聶司令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她攤了攤手,無所謂的舉步繞上樓梯。
身後傳來紀彩雲失控的痛哭:“你故意這樣做,讓聶皓天確信你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