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表人材形容他也並不為過。一米八三的個子跟阿龍三人比起來,也毫不遜色,就是身材單薄了點,一百三十近左右,偏瘦。
“沈殘。”沈殘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竹馬嘻嘻笑道:“我想跟你們打聽一個人,不知道幾位有沒有見過一個老和尚,他是個光頭~”
話!”四人齊呼。
沈殘懷疑地看著他是哪位?”
“呵呵,竹馬小道友,你來啦。”老和尚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眾人身後,果真是神出鬼沒,所有人都沒注意。
“見過慧天大師。”竹馬恭敬地彎腰行禮。
“大師不會就是你說的…”沈殘的腦子有點轉不過彎,天吶,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慧天笑笑:“他正是我昨日向你提起的,清風道友的徒兒,竹馬。”
“你們別呆,繼續練!”沈殘喝了一聲,轉身面向慧天、竹馬:“請到房裡說話。”
在慧天的貴賓房內,沈殘赤著身體坐在地板上,他的身上被貼了六張古怪符文。一圈圈白色霧氣由他腦瓜頂上冒出。
竹馬換了一件藍底黃面的道袍,右掌握著符紙口中念念有辭。
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竹馬和沈殘全都筋疲力盡地躺在床上。
“媽的,不行,真不行!這隔行如隔山,我盡力了,還是沒辦法。也不知是哪個老傢伙下的蠱,這也太狠毒了。”竹馬廢勁兒地坐起來,拍了拍沈殘的胳膊:感覺怎麼樣?”
沈殘耷拉著眼皮兒,有氣無力地說:“你非要讓我形容麼…那就像是連續跟三十個女人做完愛以後…”
“阿彌陀佛!”慧天一臉尷尬。
“抱歉,大師不是有心的。”
“小道友,你可否看出其中蹊蹺?”慧天問。
竹馬穿回之前的風衣不懂是什麼教派,既像泰國的殘降,也像雲南的病魔蠱毒,就連聖教的噬魂術似乎都跟這有點關係。”
聽竹馬這麼一提,沈殘勉強坐起來們說的雲南,聖教什麼的,我聽都沒聽過,不過,我確實是在泰國出生的。”
天面色一正:“如此說來,老衲就明白了。應該是降頭術,難怪老衲和小道友無法破解這邪門的東西,原來是教派不同。”
竹馬笑道:“慧天大師,您說話別咬文嚼字的好不好,累不累啊,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您不覺得彆扭嘛!”轉臉對沈殘說:“能說說具體細節嗎?媽的,你小子,我看你就不像什麼正人君子,你是不是**了大降頭的女兒,或者是上了他的女人?”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慧天實在聽不下去了,扭頭離開了房間。
“大師…”
“沒事的,他老人家在山裡待的時間久了,思想僵化。明白僵化的意思吧!我那師傅跟他一樣,別茬開話題,快說,你到底怎麼人家了?”竹馬哪有一點道家風範,活脫脫就是一個混在紅塵中的流氓。
沈殘無奈的說:“那時我才剛出世,就算有這心,也沒這能力啊…而且,出生沒多久,我就跟著父母回國了,怎麼可能…”
“這就奇怪了啊。”竹馬掏出香菸點燃後,慢吞吞的吐了一口:“那肯定是你老爸得罪了泰國的降頭師。”
“暈…”
………【第三十一章 竹馬入夥】………
在跟竹馬聊天的這半個小時裡,沈殘完全把他定位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流氓。事實上竹馬也是這類人。究竟是誰給自己下了降頭在現在已經變的不重要了,更讓沈殘感興趣的是,什麼人會收像竹馬這樣秉性的人為徒,他很費解。
已經是竹馬抽的第七根菸了,他看著沈殘右肩的月牙形疤痕問道:“那個胎記是先天還是後天的?”
沈殘指指肩膀,回道:“先天,一出世身上就有這個月牙胎記,我的病跟它有關係嗎?”
竹馬搖頭:“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有點面熟,想不起在哪見過。對了,後面那三個光上身的白痴是你什麼人?”竹馬岔開話題問。
沈殘已經穿好衣服,笑說:“他們都是我的手下,同時也是我的兄弟。”
“嘿嘿…你想用那種方法幫他們開啟域?”
“你也知道域?”沈殘大吃一驚。
竹馬嘆息說:“你啊,落伍了,你平時不看電視麼?連電影也不看?那些編劇為了吸引觀眾的眼球早就把個概念引進了。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嘿嘿,媽的,你真當我白痴麼,只有兩種人會在大冬天推石頭玩,第一種是白痴精神病,第二種是想逼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