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夜裡搞偷襲什麼的…”
沈殘合上眼睛,慢吞吞的說:“睡覺睡覺,別胡思亂想了,張敏君……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沒有你說的那種膽子,別以為所有出來混的,都像天門,他們還差得遠。”
阿龍哦了聲,抓抓腦袋轉頭進屋了。
第二天,晴空萬里,屋外幾隻麻雀在雪地裡歡快地覓食,沈殘就坐在院子中間喂鳥。
“哈欠!”阿龍揉著朦朧睡眼打招呼:“哥,你起的夠早啊。”
沈殘說:“最近老是做噩夢,可能是剛到新地方,還不太適應,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去叫老黃起來。”阿龍轉身,沈殘叫住他:“別去了,老黃早就出門練拳去了,早餐在桌上,先隨便吃著,中午我們再吃頓好的。”
阿龍抓著油條和麻花使勁往嘴裡塞,都沒怎麼嚼就嚥進了肚子,噎的他一個勁兒捶胸。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老黃和張敏君前後腳來到大院。張敏君有些拘謹,點頭哈腰地向沈殘問好:“老大,我來了。”
沈殘往屋裡走:“進來說話。”
“敏君,以後別叫我老大,聽起來怪彆扭的。別人怎麼叫,你就怎麼叫。”
張敏君一個勁說:“收到,殘哥。”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自家兄弟,我把你當自己人,你也別跟我見外。一句話,在軒泉有我一口飯吃,肯定餓不著你。”
“殘哥,我知道,您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張敏君掏出一疊鈔票擺在桌上:“這是昨晚去醫院剩下的錢。”
沈殘看一看,大概還有七、八千,他笑道:“收起來吧,當是我花錢買了你的那件皮衣。”
“哇,殘哥,那您得再加兩千,我這可是法國貨…”張敏君狡猾地笑著。
“靠,你小子,還真不見生啊,自來熟?”老黃邊刷牙邊罵咧。
“黃天嘯,我們都叫他老黃。”沈殘介紹說。
“嘿,老黃,殘哥都說了把我當自己人,我怎麼能見外呢?對吧,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