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旁時已經面目全非,手裡卻還握著那杆黑鷹狙擊槍。
甚至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稻川會的成員已經來到距離沈殘眾人不到百米的距離了。
“我們到了。”有人在身後說。
沈殘回頭看去,一百多名胸口掛著羊頭的男男女女慢吞吞的走上來,帶頭的人沈殘非常熟悉,竟是杜卡!
前有狼,後有虎!
“操,這些又是什麼鬼東西?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喪屍強喝問道:“你認識他們?”
“認識…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降頭師。”
說話間,這百餘名降頭師開始割自己的手,每人手上都有一個稻草人,他們將鮮血塗抹在稻草人身上。
杜卡一臉正色,來到沈殘面前,乾巴巴道:“讓你的手足讓開。”
“什麼?”
“他們擋住了降頭術的施展,嗯,我並不介意踩著他們的屍體去殺那些日本人。”
“讓……讓開。”沈殘知道降頭師有多厲害,但他口中的殺日本人是什麼意思…
“不客氣。”杜卡對著身邊的‘空氣’說。
“這傢伙腦子有問題?”單刀鳳納悶了,鬼永遠都是女人最害怕的東西。
沈殘凝神看去,確實有東西在杜卡身邊,可除了一團模糊的人影便什麼也看不到了,他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稻川會成員忽然出連聲慘叫,他們的手掌,大腿,胸膛憑空出現了針孔。
“這是怎麼回事?”撤到兩旁的小弟們匪夷所思地看著這個神奇的場面。
“你來殺我?”沈殘問。
杜卡搖搖頭:“我來救你,跟我走。”
“為什麼要救我?我是你的仇人!”
“你並不是我的仇人,難道你忘了,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杜卡挽住沈殘的手,喪屍強鼓足全力衝上來,咧嘴罵道:“操,你***閃開!”
“砰!”喪屍強捱了一記側踢,摔出五米,在地上又倒退了五米才停下,這種力量委實可怕。“老公!”單刀鳳的眼睛紅了,卻見沈殘衝著她比出了一個‘不要來’的動作。
“你應該在泰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沈殘跟著他往前走。
“是青梅帶我來的,還記得她麼?那個死在泰國的女孩。”
“原來是青梅,可你為什麼…”
杜卡轉臉道:“收拾掉那些日本人我們就走,一刻也不耽誤。”
“知道,杜卡少爺。”
“這些是什麼人?”
“是暹羅皇的徒子徒孫,嗯…現在應該說是我的部下。”
“暹羅皇!”一聽到這三個字,沈殘就像看到了紅布的公牛,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杜卡微笑說:“別害怕,他已經去侍奉三眼大神了。”
“侍奉三眼大神…你是說他已經死了?”沈殘瞪大眼睛。
“死和侍奉三眼大神是兩個概念,當然,從普通人的眼光下來看,他確實是死了。”
坐進杜卡開來的車中,沈殘有些忐忑不安。
沈殘問:“你是我的兄弟嗎?”
杜卡保持著沉默。
沈殘又問:“你是不是我的兄弟!”
杜卡笑了,不可否認,他的笑容很迷人,論到長相他確實勝過沈殘千百倍。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我們怎麼可能是兄弟。”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杜卡微笑道:“因果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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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隨著阿罪的一聲令下,天門所部除了個別深陷敵群中的高手外,全部向後退去。
鬼梟開始搞不懂他們究竟想幹什麼了,他大叫道:“追,殺了他們!吞掉天門!”
“總長!我的倉庫被人炸了!”
“倉庫?那裡怎麼會被人炸掉?究竟是誰幹的?”鬼梟暴跳如雷地吼道,眼睛的紗布被血浸透,他疼的出慘叫。
遠處,火光沖天,以孔雀為的七十多名女性飛快的奔跑著。
這是阿罪一手訓練出來的特別戰鬥部隊,也叫替天。訓練手法比暴力嚴的‘替天’更殘酷,更無人情,而且參選的都是年輕女性。
別小看這些女人,她們比黑寡婦還要毒上一萬倍,尤其是對男人。
東星邪扔掉菸頭,笑盈盈道:“這下日本人的腿被咱們砍斷嘍,除非游泳游回去。等我們的兄弟都回來了,就該你們上了,揮出軍人應有的風采。”他轉頭看去,身後是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