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不回去。”
站在安全距離外的這人同樣靜靜盯著我看,許是來不及反應,面上笑意半凝固,隔了一會兒,墨黑眼瞳深處眸光漸漸暗沉。
片刻過後,他終於收起面具似的痞賴表情,眉宇間透出幾絲精明,“還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宣言,你忽然這麼正經,叫我適應不良。”
“你原本不是不在意這些嗎?”
“因為原本我在等機會幹掉你啊~”我聳了聳肩,決定有些事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你不能否認,始終單方面的壓制,讓你已經不怎麼戒備了吧?”
同樣是近戰系,波魯薩利諾是徹頭徹尾的武鬥派拆遷流,這怪物一樣的男人每每能夠將我壓制得毫無反手之力,幾次三番之後,他的心態多少會產生漏洞。
比如說,習慣性思維。
我等待一個月時間,想等的,是他固若金湯的防禦當中,因輕視而產生的微不可察疏忽。
不過算啦~既然我改主意,不打算把人弄進醫療部,那就實話實說,順便也叫波魯薩利諾同學收斂下自己的行徑。
他明面上各種耍流氓,實際各種試探的舉動,已經鬧得我有些煩。
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想什麼,黏黏糊糊行為不端,盯著人的目光裡卻總是帶著某種古怪的警戒,與審視。
我這人其實好說話得很,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