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獻祭火球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即便是施放它的裡諾,也完全不認識這個夾雜著紅光的火球到底是什麼了……
只是,在這一刻,迎面而來的火焰,讓裡諾喪失了全部的反抗能力——他根本沒有絲毫準備
在任何時候,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有迴轉局面的情況發生
裡諾施放攻擊法術後,只放松心態,冷著臉等著張震受傷倒地後哀嚎和痛苦的模樣,哪裡想到張震居然可以躲閃——不,是吞掉他的魔法,甚至還突然反手一揮,施放了更強大的火球,那火球陌生卻又帶著一種熟悉的紫色……
裡諾揮起法杖,驚慌的想要吟唱防護咒語,可是緊張和那巨大火球的可怕模樣,卻讓他瞬間連怎麼吟唱都忘記了,想要轉身逃跑,可是剛一轉身間,火焰卻已經燃燒了過來。
耳朵和肩膀感覺到熾熱之後,幾乎下一秒,他就忘記了全部的尊嚴,巨大的難以遏制的嘶吼聲從喉嚨裡破聲而出,他立即倒地翻滾,想要壓滅從側臉肩膀開始朝著全身蔓延的火勢,但是火焰卻越少越大,劇烈的疼痛和燒焦的臭味讓他內心戰慄,恐懼和巨大的痛苦讓他不斷的嘶吼翻滾,忘記了一切……
扎克力跑過來想要制止一切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裡諾已經開始大聲的吼叫和無法控制的翻滾了起來。
扎克力嚇的忙扭頭朝著身後的其他人道:“快冰霜元素魔法快滅火他再這樣叫下去,整個東部瘟疫之地飢渴的天災感染者都要被招引過來了”
張震抿了抿嘴唇,說著就朝著裡諾走了過來,他笑看著裡諾,突然吟唱了一個水元素魔法攻擊——寒冰箭引申而出的一種更廣佈的群集魔法,張震給它起了一個自認為很好聽的名字:水針雨。
意思就是,水針如雨般施放,這不是水幕那般會柔和的保護和消逝火元素的魔法,而是純粹的攻擊魔法。
當扎克力感覺到巨大的水元素的時候,他還當張震要施放水幕去澆滅裡諾身上的火焰。而與此同時,扎克力也吟唱起了遮蔽水幕。
可是就在扎克力吟唱的過程中,突然箭羽般的水針猛烈的朝著裡諾正翻滾著火焰的半邊身子鋪天蓋地的攻襲而去……
扎克力險些因為片段的走神兒而打斷吟唱,讓魔法反噬侵襲自己的脈路——強硬的穩住吟唱,這才勉強維持了安全。
可是當扎克力的水幕施放出去後,張震的水針雨已經刺進了裡諾的半邊身體,如針刺般的傷口上沒有留下冰凍的創口,卻是星星點點的血坑,待水針蒸發,鮮血順著那些坑洞開始往外流——而紫色和紅色的雙色火焰卻還在燃燒
扎克力的水幕和其他幾個小法師的冰霜防護施放之後,扎克力才扭頭怒道:“你想讓他死在這裡嗎?”
張震扭頭不悅的瞪向扎克力,然後又低頭看了眼快連嘶吼呻吟的力氣都沒有的裡諾,眼神打量了一番——瞧見裡諾身上被燒爛的衣衫和已經燒的衣衫皮肉粘連的部分,以及他徹底毀容的臉,和身上那些不斷冒血的細小傷口……
他心情平靜了下,這才扭頭對扎克力道:“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嗎?”
扎克力皺起眉,一張老臉十足不爽——這個大少爺可是他帶出來的,帶回去卻只剩半條命,他以後怎麼跟老戴普交代?
“背後傷人”張震說罷抿了抿嘴唇,“他主動來惹我,難道就讓我乖乖等著死?”
扎克力自然也看到了是裡諾先攻擊的,可是……現在張震一點傷沒受,反倒是裡諾……他皺了皺眉頭,只得回頭對張震道:“你們的牧師姑娘能不能幫看看?”
張震挑了挑眉,扭頭瞧了一眼梵妮,梵妮一副沒看見的模樣。雖然她也是個傲慢的姑娘,但是她可不高興其他人對他們血精靈高傲,更何況是裡諾先對愷撒出手,她才懶得對這樣的渣滓廢物施放治療。
張震聳了聳肩,“她好像不太高興。”
扎克力一抿唇,咬牙道:“我們不能再在這裡耽擱,剛才他一通慘叫,又有巨大的魔法波動,難保沒有天災感染的戰士和怪獸會被引來,我們要快點走……”
張震聽了這才嘆口氣,扭頭對梵妮道:“讓他不至於死掉。”
梵妮淡然一笑,便走過來朝著裡諾的傷處施放了一個聖光魔法,雖然可以控制傷口不惡化,卻不會絲毫減少痛苦。
艾絲翠得幾乎是立即就發現了梵妮的小伎倆,她跨步走過來,說著就要扯住梵妮的手腕。
梵妮自從修習氣功後,整個人的反應快了不少,她很快的應變,手腕一扭,就躲開了艾絲翠得的抓握。梵妮俏眉一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