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一指已經面如土色的那四個不知死活的呆瓜。
席翁裡格道:“是,小人遵命。他們幾個居然敢向大人挑釁,就由小人出手加以懲治吧,怎麼能勞煩大人您親自動手!”
卡娜微笑道:“席翁裡格啊,你不用動手,這是他們和老公間的公平決鬥,你不能破壞。這樣吧,你就當個公證人吧,來裁判下他們的決鬥就行。”
席翁裡格躬身道:“是,小人領命。但小人還請大人手下留情,饒了他們的性命。”
我平淡的道:“沒問題,我還要留著他們的命,讓他們看出好戲呢。”說完,拉個三女走出了餐廳,當經過已經呆若木雞的古爾曼·裘森和他的三個呆瓜王子同夥的身邊時,我戲謔的道:“大呆瓜,我就在外面等你,你知道不敢出來的結果拉。”這正是剛才古爾曼·裘森譏諷我的話,現在還給他了。
從席翁裡格一進來,古爾曼·裘森這四個人就預感到事情不妙。我和卡娜跟席翁裡格的對話他們聽的一清二楚的,雖然我們的說話聲音不大,但在這四個人的耳朵裡倘如雷鳴。大人,這個扎坦人是什麼大人?居然連神一樣的席翁裡格副院長大人都叫他大人,而且說話還如此的恭敬,要不是親眼見到,就是從大陸各國國王的口中說出這件事古爾曼·裘森也不會相信。
神?難道這個扎坦人和那個叫卡娜的女人是神,看來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神,我剛才難道在向神提出挑戰。古爾曼·裘森心底一個聲音狂叫著。
艱難的轉過頭,發現他的三個死黨已經驚恐的癱軟在一起了,眼前的一切給他們帶來了太大的震撼,三個王子渙散的眼神就如同他們以前獵獲野豬時,在瀕死的野豬眼裡看到的那種絕望的死灰。突然在三個死黨的瞳孔裡他彷彿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眼神,一樣的,滿是絕望的死灰。
席翁裡格冷漠的聲音彷彿來至地獄:“根據大陸騎士條例,提出決鬥的一方無權放棄決鬥。古爾曼·裘森王子殿下,不要讓大人等的太久。”
“他是什麼大人?為什麼你要叫他大人,為什麼你要在我最有信心的時候出現,為什麼你的出現會使我失去信心。”古爾曼·裘森狂叫面向席翁裡格,卻發現自己沒發出半點聲音。
憐憫的看著古爾曼·裘森,席翁裡格道:“我已經向大人給你求情了,大人答應不會殺你的,快點出去,我在外面等你,不要耽誤大人的用餐。”
自己是高貴的非索亞王國二王子古爾曼·裘森殿下,怎麼席翁裡格副院長大人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就象在憐憫一隻狗。我是貴族,我是王子!我決不能卻戰,更不能輸!我不能丟裘森家的榮譽,我要殺了你,不管你是神也好,魔也好,我一定要殺了你。
突然狂叫出來,古爾曼·裘森拔出長劍,衝出了餐廳。
卡娜看著一臉瘋狂,雙眼滿是野獸目光,挺著長劍衝出來古爾曼·裘森。輕搖螓首,在我耳邊嘆息著道:“有時人類莫名其妙的感情波動會戰勝絕望的恐懼,讓人類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力量。這個人已經精神崩潰了,可是莫名的執著信念支援著他衝過來。
奈麗輕聲道:“是騎士精神和家族榮譽感在支援著他。”
沒有說話,我默默的注視著衝過來的古爾曼·裘森,這是我回到異域,第一次真正的打鬥,真正面對一個人類魔劍士,可惜弱了點。我嘆息著用一根手指擋開古爾曼·裘森帶著銀白劍氣,呼嘯刺過來的一劍,輕退了幾步,讓他好能夠得上攻擊的範圍。
這時,在瑪格利特·斯尼爾和柯蜜·塞羅的天使之光的祝福下,培倫·斯特、卡其·布黎、瑟爾·道圖這三個嚇得魂飛魄散的王子恢復神志,三人抱著昏死的特爾·查內跟在兩位公主身後畏縮的來到餐廳外,看到眼前的打鬥場面三個王子魂驚膽飛。老大用日輝騎士特有的白銀鬥氣發出來的劍招居然被這個神秘的扎坦人面帶微笑的用一根手指就接住了,看扎坦人的輕鬆神情顯然沒用全力,難道這個被席翁裡格副院長大人叫作大人的扎坦人真的是神。想到這裡,三個王子皆心頭巨震,剛剛恢復的神志又快崩潰了,得罪神的下場大陸的每個凡人都知道後果是多麼的可怕。
就在五年以前,大陸東方的泰米爾高原上的科侖科王國出現了神罰。科侖科國王費法爾十一世在位十五年後,隨著國家的強大,傲慢的國王開始炫耀自己的功績,把自己比作萬能的神,殘殺了神的主祭和僧侶,搗毀神廟,並且在不顧眾大臣的勸阻而執意修建自己的神廟。就在神廟落成典禮的當天,神降下懲罰的閃電,擊毀神廟降下天火,費法爾十一世在天火中煎熬了三天,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