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要你和艾爾分開的確是一件痛苦的事。這對於我們這兩個男人來說,不管作出怎樣的決定,到最後恐怕都會留下一個悲傷的結局。但是,葡萄,你認為如果我們兩個決鬥,一個殺死另外一個,然後艾爾莫菲就會高興嗎?就會心滿意足的和勝利者過上從此以後,幸福快樂的生活嗎?”
葡萄點點頭,但隨後卻又用力的搖搖頭。興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身子更是晃動了一下,隨著啜泣,她那原本就沒有穿戴好的長袍也是漸漸從肩膀滑落,露出那光滑柔軟的肩膀。
“所以……我們在這裡痛苦。儘管我們知道不可能有一個好結局,但事情到最後,我們也必須進行一場決鬥。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而戰,這是身為男人的尊嚴。”
說完,白痴再次嘆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說道:“來吧,葡萄先生。現在,不是精靈與人類之間的廝殺。而純粹是兩個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而展開的正大光明的決鬥。來吧,讓我們結束這一戰,好快點讓這個悲傷的故事,劃上一個句點吧。”
白痴,已經在這裡擺下了陣勢。
暗黑之劍也已經在他的手上浮現。
他抬著悲傷的面容,不無傷感的看著前方的葡萄。等待著……那即將發生的一戰。
門口的胡桃此刻也流下淚來。為白痴那段傷心欲絕的經歷而感動。原來,他還有過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情感歷程?原來他之所以對自己這麼冷淡,完全是因為他的心裡還另有牽掛?
不過,對於胡桃現在的淚流滿面,鏡影卻是嘴角抽搐,看不懂。杏則是皺起眉頭,拉著胡桃,防止自己這位感性到極點的姑姑突然間哭出來。
而至於另一邊的葡萄……
這位鍊金師,慢慢的,站了起來。
她沒有去拉滑落肩膀的衣服,而是啜泣著,打著酒嗝,腳步虛浮。完全不像白痴那樣的沉穩。
在晃悠了一會兒之後,這位精靈突然解開了左手上的結晶劍,晃悠著,朝著白痴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
“我們……不管任何人死……艾爾都不會原諒另一個的……”
葡萄哭著,由於站不穩,她突然衝向白痴,慌慌張張的抬起手,一把搭在白痴的肩膀上。這名精靈抬起頭,用那雙醉眼朦朧的眼睛看著白痴,繼續一邊哭一邊說道——
“而且……艾爾他……絕對……是個男人……是你……看錯了”
聽到這句話,白痴的臉上依舊維持著悲傷的色彩,沒有變化。但那邊的小麵包卻是偷偷的“哼”了一聲,為白痴的計劃失敗了一小部分而略顯遺憾。
“我們……殺了……對方……就會像……(啜泣)……你……殺了他丈夫……和……他男男做愛……生下的孩子一樣……儘管恨但……也愛著所以……我們殺……了對方……艾爾……只會再次……離開我們……另一個我們誰……都……(啜泣)得不到他”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我們之間誰願意放棄?是你?還是我?”
白痴的表情顯得有些憤怒了,但葡萄卻是繼續搭著他的肩膀,雙腳一軟,直接趴在了白痴的懷裡,喃喃道——
“有……辦法……”
她按住白痴的胸口,盡力站穩。然後,伸手拉住自己肩膀上的衣服——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們……都愛著艾爾……他……也是男的,所以……”
說道這裡,葡萄猛地拉住自己肩膀上的衣服,用力向下一扯。
“所以……你……就上我……好了我和你做……然後……你……放過艾爾,好不好?”
認真,而嚴肅的葡萄,吐著酒氣,說出了這樣一句,讓白痴的表情瞬間變回冷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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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的眼神迷離著。
她打著酒嗝,腳步虛浮的站在白痴的面前。
她身上的鍊金袍已經被她扯下,除了裡面穿著的一件胸衣之外,那潔白的肌膚就這樣展露在白痴的面前。
看著這樣的身體,白痴眼的冰冷更為濃重。他,緩緩地抬起雙手,搭在了葡萄的肩膀之上……
“白痴你敢”
一直在後面感傷的胡桃似乎終於覺事情有些不太對頭了。她連忙大聲喊叫出來。不過,她的喊叫對於白痴來說有多少的作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鏡影此刻倒是面容抽搐,他呆呆的看著那邊露著上半身的葡萄,一雙眼睛猶如充了血一般。但想了想之後,他還是連忙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