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似的,鬆了口氣。她臉上帶著微笑,將手從自己的裙子裡取出,魚尾也在這個時候略帶抽搐地拍了幾下。
“老公,我,努力了呢!”
乖離伸出手,攤開。只見一個雞蛋大小,讓白痴印象十分深刻的一顆卵,此刻,正呆在她的掌心之中。
“……………………………………”
乖離十分高興,她似乎天生就不會察覺別人的臉色,所以對於白痴現在那幅冰冷而略帶蒼白的臉色壓根就毫不在乎。她的臉色有些疲倦,但還是將手中的那顆卵遞向白痴,笑了笑。
“老公,來吧。乖離,只要為了,老公,一定,可以,努力的。”
白痴神色冰冷的看著,他就那樣站在那裡,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動雕塑。倒是一旁的麵包,此刻正捂著嘴,趴在地上捶地。那咚咚咚的聲響,充分表明了這丫頭對待這件事的態度。
但,身為一個人渣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就和一個女人上床?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被那個女人的“嬌羞”“努力”“天然”等等因素擊倒,而成為對方的裙下之臣?
白痴拉開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領結,略微咳嗽了一聲。在慢慢撥出一口氣之後,他走上前,一把,抓住乖離的肩膀。神色凝重地看著她,說道,“乖離,作為你的丈夫,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這樣做。”
“哎?”
乖離手心裡捧著那個小小的卵,抬起頭,呆板的銀灰色瞳孔就那樣看著他。
“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應該負責的男人。身為你的丈夫,身為你的男人,我怎麼可能滿腦子都想著怎麼和你交配?作為丈夫,我應該更加的關心你,愛護你,對你的心情多多加以體諒,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也不讓你品嚐到任何的痛苦。這,是我的職責。”
“看著你這麼痛苦的想要和我做,你知不知道,我心裡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嗎?看著你這麼痛苦地產卵,我心裡真的是十分痛。痛在你身上,也痛在我心。你要我如何才能忍下心,和並非發情期中的你,做這種事呢?”
乖離愣住了,她眼神迷茫的看著白痴,漸漸的那雙銀灰色的瞳孔中開始浮現出一層感動的淚光。
(人類小子,你的確很人渣。雖然確認過無數遍,但我還是覺得應該多確認幾次。)
白痴撥出一口氣,將乖離整個地抱在懷裡。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這條美人魚那銀色的頭髮,語氣深沉地說道,“再說了,不是在發情期中的你所產下的卵,違背了自然規律。這樣一來,這個卵到底是不是健全,是不是健康,我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以為了自己一時的歡愉,而讓這個孩子面對未來那很可能畸形的人生呢?如果這個孩子將來身上有些缺陷,而她知道這些缺陷是因為自己的父母的一時偷歡,而不顧自然規律就生下她的話,她到底會怎樣怨恨我們?作為父母,被自己的孩子恨著,這是一件多麼悲傷的事情啊。”
白痴語重心長地勸慰著,他的聲音是如此地溫柔,他抱著乖離的動作又是如此的紳士。
身為妻子,同時,也身為一條美人魚,乖離在白痴的懷中終於忍耐不住,激動與感謝淚水唰唰唰地從眼角流了下來。她何曾知道自己的丈夫竟然是一個如此為自己著想的好男人!自己的那些團員閒來無事,就喜歡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現在,自己可以去很驕傲地告訴她們,自己的丈夫不是!自己的丈夫才沒有那麼低階,才沒有傳說中那麼人渣,是一個絕世好男人!自己自己一輩子都要跟著自己的丈夫!
白痴漸漸鬆開了乖離,看著她眼中那浮現出來的淚光,抬起手,輕輕撫去。乖離也是散著呆氣的一笑,棒起手中的那顆顏色還沒有完全黯淡的卵,放在嘴邊,咬破一個小口,吸著裡面的汁液。最後,將這個卵完全吃下,算是補充了自己剛才遺失的體力。
“嗯,這樣就好,這樣就可以了。”
白痴點點頭,抱起一旁的一個小美人魚,摟在懷裡。隨著這些美人魚逐漸再次恢復了雙腿,那其他的八個孩子也是興沖沖地聚到了白痴的身旁,伸手拉著他的褲子。但對於那邊的麵包來說,她卻是鼓起嘴,為自己沒有能夠看到一場好戲而有些沮喪。
“好了,我們走……”
轟一!
可是,就在白痴準備宣佈離開的時候,房間的大門卻是突如其來的出一聲巨響!隨著大門被轟破,白痴和乖離立刻轉過頭,定睛一看,只見黯正手持著那把長槍“陽光”目瞪口呆的望著正抱著小美人魚的白痴,半天,都合不攏嘴。
“……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