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留下自己的性命?自己和他作為敵對方,應該絕對沒有理由可以和平共處才對。
小麵包精神緊張的看著兩人,不過,她更加關心白痴。看看白痴現在這有些搖搖晃晃的身體,她連忙伸手扶住白痴,讓他坐下。畢竟,他身上的那些傷口還沒有治療完畢,被洞穿的肺部也隨時有再次出血的可能。
劍帝壓根就沒有理睬後面的白痴和麵包,他只是看著四周的環境。
這座山谷看起來與其說是碗型的,倒不如說是酒瓶型的。谷底顯得很寬闊,但四周的山崖在慢慢向上爬升的時候就開始變得向裡面收縮,越來越窄。
峭壁上佈滿了冰片,看起來滑溜溜的,沒有絲毫可以入手的地方。想要沿著這些山壁爬上去,估計是沒有多大的可能了。
觀察完畢之後,劍帝拔出自己的佩劍,看了看。隨後,他輕輕抹了抹劍刃,除去上面的霜雪。經過這樣算是簡單的保養,他再次將劍插回劍鞘,轉過身,開始饒有興趣的看著那邊的白痴。
“年輕人,你的劍術,是從哪裡學的?”
白痴抬起頭,看著這個鎖袍人。聽到這個問題之後,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腦海中思考。
對方,也會六劍……這麼說來,這個人也是六劍的繼承者。他想知道自己的劍術由來又想要幹什麼?
“……………………………………我自己想的。”
白痴冷淡的回答。但很明顯,這個回答並不能讓劍帝滿意。
“別和我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不過……算了。”
劍帝抬起頭,對於這個話題似乎已經沒有了多少興趣。
“你的師父是誰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我也不可能認識。”
一旁正在治療的小麵包想了想後,突然拾起自己的牌子,舉起——
《大叔,你和叭叭用的都是同樣的劍術啊,說不定,叭叭和你還有些淵源,你們根本就不用這樣自相殘殺啊》
劍帝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樣毫無做作的笑聲讓小麵包有些發愣,也讓白痴一時間不太明白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淵源嘛……的確有。不過,我也只是有些懷念。在我原本以為在這一紀元應該已經完全失傳的劍法,竟然還會有年輕人在使用,而且使用的如此嫻熟,不由得有些高興。咳……該說是自傲呢?還是對自己遺留下來的東西沒有完全消失而高興呢?”
小麵包眼珠一轉,再次舉牌——
《大叔,叭叭的劍術是你遺留下來的?這麼說,你是叭叭的師父嗎?》
劍帝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一份淵源。是一份早已經淹沒在歷史之中的淵源。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因為再探討下去的話,會有很多很多你們不知道,也不會想知道的無聊故事。如果我要向你們說清楚的話,恐怕在說清之前,我們就已經餓死在這座谷底了。”
白痴轉過頭看看四周,對於這座酒瓶狀的山谷也不由得皺起眉頭。即使眼前這個鎖袍人不會殺自己,但想要從這裡出去,還真的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小麵包將白痴身上的傷口治癒了五成左右。隨後,她撥出一口氣,放鬆下來,算是一些休息。
這個小女孩站起身,看著天空。片刻之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抬起鼻子,在空氣中不斷地嗅聞。很快,她就發現了自己的目標,徑直朝山谷的另一邊跑去。
“嘿嘿”
小麵包趴在一塊雪地上,不斷地用鼻子嗅著。很快,她就確定位置,開始用手不斷地刨雪。不消一會兒,一根背現在雪坑中,小麵包抓住揹帶,直接一拉,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拉了出來。
那是白痴和麵包兩人的揹包。為了防止掉落,所以小麵包早在高塔之中就將兩個包連在一起了。現在,她欣喜若狂的開啟揹包的拉鍊,從裡面取出一串紅的簡直不像樣的辣椒,雙眼立刻像是上癮一般擴大,連忙摘下一根小辣椒,放進嘴裡,咀嚼起來。
鮮紅的辣椒汁在嘴裡擴散,這股灼燒的味道讓四周的寒冷似乎也算不了什麼了。在品嚐完嘴裡的強烈味道之時,這個小丫頭終於還是沒有忘記白痴,拖著揹包跑了回來。
“叭叭”
小麵包從揹包裡取出宿營用具,將一口小鍋架起,挖起雪地中的雪放進去,用架子架好。隨後,她就在這口鍋的下方畫出一個“路線圖”,畫完之後,雙手一拍。頃刻之間,這個路線圖中間立刻升起一股安靜的小火苗,開始燒著那些水。
在燒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