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麼那些駐守在城堡內,直接負責皇室安全的第一、第三騎士團的騎士們在得到訊息後,立刻來到了這裡。尤其是和戴勞同屬於第一騎士團的人,在看到自己的同僚竟然帶著這樣一群人來鬧事之後,立刻下了緩兵計。
“憑什麼?!稟報?為什麼我們不能直接見陛下?!”
巴庫還要喊,但戴勞卻是攔住了他,笑道:“反正都來了,騎士團的諸位也都說會稟報了。這位朋友,我們不如就先坐下來,休息休息,看看我們能夠得到一個怎樣的答覆,豈不是更好嗎?”
巴庫現在能夠進來多虧了戴勞,所以在形勢上,他也有些任人擺佈。想了想之後,他終於還是同意,和戴勞一起帶著自己的那些手下,進入會客室。
女傭們輪翻上來,佈置桌子,椅子,端上茶水和點心,極力的安撫著這些悲痛欲絕的僕人們。坐在座位上,巴庫也顯得有些坐立不安。他不停的顫抖著,看起來……就像是癲癇病發作?
“你怎麼了?”
坐在他對面的戴勞微微一笑,說道。
“呃……說來不好意思……我突然間感到下面很不舒服……古德賽少爺,偷偷地問一聲,這裡的洗手間在哪?”
戴勞一愣,笑道:“這裡可是問錯人了。深入皇宮,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要不……您可以問問那些騎士或是女傭?”
巴庫看起來真的是憋急了。他連忙站起來,拉住一名過路的女傭,害的那名女傭嚇了一跳。不過在問明之後,他就飛也似的跑出會客室,消失在旁邊的廁所之內了。
“那麼,我也……”
戴勞站了起來,一旁的女傭見這位高大俊美的金髮男子站起,連忙上來說道:“先生,請問您……”
“啊,不好意思。我也想上一次洗手間。對了小姐,能請你幫我上一杯雪山咖啡嗎?聽說皇城內的咖啡味道香氣迷人,我一直都很想嘗一嘗。”
那名女傭現在已經被迷的暈頭轉向了,立刻應了一聲“是!”,就跑去廚房準備。而戴勞,則是慢悠悠的來到門前。趁著他人不備,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大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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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人進入城堡之後,白痴也是再次邁出腳步。
現在,雄鹿對自己的制約已經消除。只要等那位陛下下達不用再為難自己的命令後,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行尋找線索的旅程。既然那麼巧,那些嫌疑物件就全都在下面,那就省的自己再去找了。
不過,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怎麼將他們一個個的約出來……果然,還是要等會兒有了王者的示意之後,直接讓那些士兵把對方一個個的拉出來詢問的好。
一邊思考,白痴一邊走向原先碰到王者的房間門前。在那裡,胡桃剛好開啟門,看到外面的白痴,連忙走出來,說道:“怎麼樣怎麼樣?父王把你拉去了嗎?到底怎麼樣?”
白痴輕輕點了點頭,這個點頭讓胡桃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太好了,我還以為父王要把你直接收監了事了呢。果然,父王還是相信你的啊~~~”
對了,與其讓那些士兵叫,還不如讓胡桃這個公主叫。可就在白痴打定主意打算開口時,胡桃卻是東看看西看看,突然拉住白痴,說道:“咦?父王呢?”
“……………………在議事大廳。”
胡桃的臉一下子扳了下來,大聲道,你真是的,怎麼能夠讓父王一個人留在議事大廳?你應該一併把他帶回來才是!
“………………帶他回來,是他的家人的工作。我,不是。”
白痴斬釘截鐵的說出這句話,讓胡桃一時間氣的悶掉了。但白痴可不這麼認為,為了避免自己和王者之間的關係太過讓人猜測,還是由自己回來,叫上那兩位王子前去迎接來的更好一些。
但是……
“走,接父王去。”
胡桃就像是橫下了心似的,一定要白痴全程陪同自己的父親。白痴無法,在現在這種情況也別太忤逆胡桃為好,所以也是一併折返,重新回到那座水晶議事廳前。
推開門,雄鹿的王者依舊坐在那水幕的後面。看到自己的父親,胡桃撒嬌似的喊了一聲:“父王,那兒涼,我們來接您,您還是先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吧。”
水幕後面的王者,沒有動靜。依舊只是坐著。
“父王?”
胡桃試探性的向前邁出一步,伸手,按住輪椅的把手。也是在這個時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