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出來的人。
另一方面,這是一個感性的人。從對方說話的語氣表現的十分執著來看,應該是一個頭腦容易發熱,比較熱血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的談判方針自然要立刻改變,針對對方展開攻擊。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
教堂門外,卻傳來一陣哭喪的聲音——
“我的孩子啊~~~你們把我的孩子還來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如果我的孩子遭遇不測的話,那我一定要你們賠償我一千萬蘇拉。聽到了沒有我的孩子,貝蘭?卡斯特啊嗚嗚嗚嗚~~~~
聽到這樣一句哀嚎之後,麵包心中的喜悅瞬間熄滅。又一次的,謹慎與思考,湧上了她的心頭。
真的嗎?
真的就這麼簡單嗎?
剛才,幾乎用語言將自己逼入絕境,一次又一次施展陷阱讓自己往下跳的那個談判者……現在,真的這麼輕易的就中了自己的陷阱,將自己的政治信仰以及基本性格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嗎?
乍看起來……的確沒錯。
但……心中的這股不詳的預感是怎麼回事?
從剛才開始,小麵包並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對方所說的這句話中有什麼破綻。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就這樣相信嗎?相信在外面和自己對峙的對手,是一個對政府不滿,熱血而無腦的憤青?
……………………………………語言的陷阱,似乎再一次的來臨了。
打從小麵包出生以來到現在,這小丫頭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這是第一個……也是有生以來,最強的敵人
011,作為神父的職責
小麵包立刻回過頭,看著背後的那所有人。在略微掃了一眼之後,她徑直走到一個男同學的面前,舉起牌子——
《你就是貝蘭?卡斯特?》
那男同學愣了一下後,說道:“我就是……你怎麼知道是我?我媽應該沒有說過我的體貌特徵吧?”
“呵,傻小子。沒說就看不出來?你在小丫頭視線掃過時目光不自然的低下,想要看出是你其實並沒有多難。”
澤倫斯自然也是個高手,說道。
這個叫貝蘭的男孩想了想後,不由的低下頭。可是之後,他猛地站了起來,說道:“沒錯,在外面的就是我媽,你們想怎麼樣?”
小麵包哼了一聲,別過頭。
想怎麼樣?她可不想怎麼樣。對於這一次的叫喊與其說它是那個談判專家的策略,小麵包並不需要去思考的太深。無非就是依靠家人的呼喚,來換取這扇大門的開啟,不是嗎?
真正需要思考的問題其實在後面。外面那個女人用語言來表述了談判專家是個“憤青”的意思。對於這一點,自己應該怎麼處理?是就此相信,還是繼續採取不信任的方案?
等一下……如果自己對此表示出不信任的話,那豈不就代表自己剛才所說的所有的話真的是試探?如果對方壓根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而是真的這樣表示的呢?那麼自己的不信任,很有可能會被對方識破,從而被對方嚴加防備。
可如果自己採取信任案,結果就很有可能是自己被引進入陷阱。
該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
可惡……如果是叭叭的話……叭叭現在會怎麼辦?面對戰鬥力完全不如,而且還是面對一個大型政治團體的時候……如果是叭叭的話……您會怎麼做呢?
小麵包埋頭苦思,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合理的回覆。畢竟,現在對方已經將自己的“身份”和“性格”扔了出來,你如果不表示些什麼的話,相信很快就會被對方的語言擊潰。
可惡……現在仔細想想,就連這樣保持不說話的僵持狀態,也有可能會被對方看成有機可乘。
……………………嗯?等一下,有機可乘?
想到這裡,小麵包的腦海之內突然閃出一道靈光,她想到了一件事。而想到這件事的後果,就是讓她渾身一震,立刻撇開大門,衝向佈道臺兩邊的邊門上。
果然是這樣……果然是這樣。
邊門外的雨水聲音明顯要小了很多,這意味著什麼?其實現在想想才知道,原來剛才那個談判專家不斷的和自己說話,其最根本的原因根本就不是為了和自己溝通,協商解決這件事情。打從一開始,那個人就打算強行攻擊這座教堂。
和自己說話,進行剛才的那番鉤心鬥角,壓根就是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在前門上,而忽視兩邊的邊門。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