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語言來形容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到底要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帶白痴去見見哥哥,完成她的父親無法完成的心願。可是現在……可是現在
那個騎著龍的魔劍騎士……那個渾身傷口也一聲不吭,要多男人就有多男人的白痴……竟然……竟然……
胡桃瞥了一下床上的星璃。穿著粉色護士服和白色襪褲的她實在是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那曲線玲瓏的身材和毫無防備的甜美睡容,如果她是男人的話,恐怕也會控制不住而犯錯誤
但問題是,她不是男人所以,對於白痴剛才那強行替星璃換衣服的舉動,當然也是完——全——
無——法——接——受——
“變態變態我叫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白痴,大白痴”
胡桃掙扎著,同時,也大聲嚷嚷著。可在她這樣不斷嚷嚷的時候,束縛她雙手的手竟然瞬間鬆了?胡桃一下子掙脫,往前衝了幾步之後,立刻警惕的回頭,看著白痴。
白痴的衣服已經在洗澡的時候洗了,放進了旁邊的烘衣機。所以現在,他的身上只圍著一條毛巾,裸露的上半身顯示著健碩而結實的肌肉,在望著這強健的身體之時胡桃一時間有些眼暈,但很快她就強迫自己把視線從那些肌肉上挪開,盯著白痴的臉。
“我警告你啊,白痴,我……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如果你真的對她……對星璃?魯尼答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的話,我發誓一定要把你所做的所有醜事都拉出來公佈於眾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傢伙”
白痴冷冷看著胡桃,片言不語。胡桃又有些害怕,可這次她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扶著牆,膽怯又大膽的喊了出來。
對於胡桃的威脅,白痴該怎麼做?是像以前那樣將她綁起來,然後拍裸照威脅嗎?這招雖然舊,但招數不在舊,管用就行。所以,這似乎是反威脅最有效的招數。
不過……
白痴呼了一口氣,攤開雙手。胡桃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白痴那被鎖鏈反覆纏繞的右臂之上,此刻他沒有穿上衣,右臂和鎖鏈相互連線的痕跡顯得更為明顯。
“你,願意聽我解釋嗎。”
出乎意料,胡桃完全沒料到白痴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解釋?這個一向想到哪就做到哪,從來不要求別人尊重自己意見的白痴竟然想對自己解釋?……好吧,雖然這才是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處境下應該會做出來的反應。另外,胡桃在聽到這句“解釋”時也有些小小的暗喜了一下。
一般來說,男人只有在對自己在意的女孩子才會在犯了錯之後要求“解釋”吧?這麼說的話……難道自己在這個白痴的心裡,已經變得很重要了?
想到這裡,胡桃臉上的憤怒不由得慢慢化為竊喜。不過在口頭上,她還是學著歌劇中的那些不聽人解釋的女主角一樣,把臉一別,怨懟的說道:“有什麼好解釋的?聽你的狡辯嗎?我不要聽你的狡辯”
這一句臺詞胡桃念得是如痴如醉,她難以想象自己竟然可以這麼順利的就唸出需要這麼複雜感情的臺詞,心中更是得意了一下。
白痴:“………………”
胡桃:“我不要聽你的解釋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都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白痴:“………………”
胡桃:“…………反正,反正你的狡辯也只會說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吧?這些話我根本就聽膩了”
白痴:“………………”
胡桃:“你……我就聽聽你的狡辯吧”
白痴:“………………”
胡桃:“喂……白痴,你說啊,我準備聽你的解釋了呀?”
此時,白痴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收回手,冷冷的丟下一句——
“算了,太麻煩了。”
胡桃此刻的心情嘛……她已經沒有心情了。因為什麼恐懼,害怕,喜悅,興奮,害羞等等,什麼感情都隨著那句“太麻煩了”而煙消雲散。就好像是灑滿了農藥的農作物,沒有了任何的蟲子,乾淨……乾淨的有些過分。
終於,胡桃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嚼著眼睛裡面的淚水,想象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遭遇的痛苦,所有的委屈都湧上了心頭,迫使她頭一低,就朝白痴衝了過去。
“我……我撞死你然我我也乾脆死掉算了你這個大白痴,大豬頭”
胡桃罵著,已經有些不顧一切。她心中的那種空虛感在剎那間全都轉為憤怒。行動也有些沒有理智。可惜,這樣的速度對於白痴來說還是有些差。他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