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會讓人聯想到他們之間是不是情侶關係。這是一種慣性思維。但是,這不是言情說。並不是每一對出雙入對的男女都是那種關係。卡洛爾和維斯就是如此。”
“在維斯死亡之後,卡洛爾顯得很氣憤,很懊惱。但,他對於維斯的屍體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難過和傷感,反而開口揚言要兇手跳出來和他決鬥。這不是情侶中的一方遭遇不測後,另一方的正常反應。他的神情看起來反而像是因為維斯的死,而平白無故的擔負起了什麼很重要的責任似的樣子。”
“重要責任?”泰蘭問道。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白痴搖搖頭,對這個問題放棄。
“呵呵,既然如此,那麼白痴先生是不是也已經找出了殺害維斯姐的真正凶手呢?”
“……………………我知道。”
良久,白痴才點了點頭。
“哦?那麼,是誰?”
泰蘭的表情有些期待,就像是一個焦急等待故事結局的孩子。只見白痴轉過頭,靜靜的看著背後的安德魯,緩緩說道——
“就是你。安德魯?海威船長。你,也就是殺害了維斯?強的真正凶手。”
安德魯一愣,伴隨著白痴的這句話,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船長將手中的刀往肩上一抗,衝著泰蘭說道:“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啊主人。沒想到白痴先生猜的還真準我算是服了”
泰蘭也是跟著哈哈笑了起來,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有趣的笑話。在笑過之後,他開口問道:“好了,白痴先生,您是怎麼知道是他的呢?啊,這裡心,有很多的門檻,我們要過很多扇門。”
在泰蘭的提醒下,白痴過了門。他著腦海中的思路,說道:“因為,血雨事件生時,船長曾經只穿著一條內褲就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在那個時候,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就是你從自己的褲兜裡取出一個十字架,祈禱起來。”
安德魯摸摸自己的鬍渣,笑道:“這個當然。我們在海上討生活的,自然是希望能夠多得到一些神靈的眷顧。我祈禱的有錯嗎?”
“不。你的祈禱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你的十字架。”
“十字架?”
“對。但如果只是看昨晚的十字架,是不會看出問題來的。可是在今天白天,我們現卡洛爾的屍體時,你卻是從脖子處取出那個十字架。那個時候,十字架上已經竄上了項鍊,所以可以掛在你的脖子上。”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既然你的十字架是可以掛在脖子上的。那麼之前的項鍊哪去了?肯定,是斷掉了。那麼,究竟是在什麼時候斷掉的呢?”
“這個疑問本來沒有答案。可就在兩時前,我卻在公主房間內的骷髏中現了一片項鍊斷片。在那個時候,我才恍然大悟。”
又來到一層階梯前,白痴跟著泰蘭一邊往下走,繼續道——
“想必,原本你以為已經勒死的維斯並沒有真正的死亡。就在你抱著她來到胡桃的房門前,敲他的門,想將殺人情況嫁禍給胡桃的時候,維斯重新醒轉。在醒來之後的那一刻,她一把扯斷了你脖子上的十字架。驚恐中,你終於徹底的殺了她,但對於那些斷裂的項鍊,你卻沒有能夠全部收回。其中一片,被恍恍惚惚開啟門的胡桃拉撿到,塞進了骷髏的眼睛裡。”
安德魯一邊聽,一邊暗暗稱奇。他對於白痴的敬仰已經不用再用更多的語氣來修飾了。當下,他哈哈大笑起來,揉了揉鼻子。
“沒錯人是我殺的可我沒想到從那麼一片項鍊斷片中就能查詢出那麼多的資訊。你還真厲害”
泰蘭取出懷中的鑰匙開啟一扇門,之後,一股黴味撲鼻而來。踏入之後,白痴這才現兩邊竟然是數不清的牢房。而在這些牢房之中,關押著的都是一些妙齡少女。她們中最大的看起來才二十三四歲,最的也就十歲出頭。大多衣衫不整。身上還充滿了鞭打的傷痕。在看到泰蘭進來之後,這些女性無不是恐懼的往牢籠內側縮了進去,互相簇擁著,抖。
“白痴先生,既然你已經證明了安德魯船長的殺人行為。那麼,你能夠解釋一下,那個人偶為什麼會被吊起來嗎?說真的,安德魯不是一個會做這種細緻功夫的人。”
白痴掃了一眼牢籠內的那些女性,她們看起來就像是等待客戶挑選的物品,供人參觀。泰蘭則是用一個溫暖的微笑看著兩旁牢籠內的少女,同時邁開步子,徑直朝走廊的末端走去。
“……………………做那些事的人,是我。”
好久,白痴才將目光從那些少女身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