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
胡桃,哭了出來。
“你欺負我從以前到現在,你只會欺負我你對我做了那麼多的下流的事情,在對我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說過的情況下,就強迫我變成你的人你……嗚嗚嗚……你這個壞蛋你還砍我脖子?如果我不會死的話,你是不是依舊會一刀砍下來?你這個壞蛋大壞蛋我討厭你嗚嗚嗚嗚……”
胡桃突然的掙扎起來,開始反抗白痴的控制。可是看到她這樣,白痴的臉上反而浮現出一絲放心的色彩。在他旁邊的麵包也是拍著胸部,大大的喘了口氣。
“呼,我還以為公主會變成和以往不一樣呢。”
託蘭也是按著胸部,喘了口氣。
蜜梨聳聳肩,說道:“如果胡桃公主不那麼口是心非,那她就不是胡桃公主了嘛。即使注入了陛下的魔血,也沒有說性格就一定會改變吧。”
這邊,白痴見胡桃不斷掙扎,想了想後,鬆開了她的手。胡桃一愣,在自己脫困之後立刻抓住白痴的左手。可在看到他左手手腕上的傷口之後,她歪著腦袋想了想,隨後放棄,又抓住白痴的右手。之後,她就啊嗚一聲張開嘴,直接咬住了他的胳膊。
白痴也沒有說話,而是任由她咬著。胡桃一邊咬一邊觀察白痴的反應,見他臉上依舊無動於衷之後,終於哼了一聲,鬆了口,將白痴推開。
“剛才那一下,就是我還你的以後如果你再敢欺負我,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我可以咬你,撓你反正我和你……你和我的生命是綁在一起的,你欺負我的每一條我都會記著,然後將來總會有一天找到機會報復的你給我記著”
白痴陰著臉,看著手臂上那個有兩個尖孔的咬痕。伸手揉了揉。麵包則是大大的喘了口氣,舉起手中的牌子——
《胡桃姐姐,從現在開始,姐姐就會永遠和叭叭繫結在一起了嗎?靈魂和生命。》
之前胡桃太氣憤,也太激動,所以一時間沒有想到自己和白痴的生命繫結意味著什麼。現在看到麵包再次強調,她的腦海內立刻浮現出一個個尷尬的場面。
生命共享?那……那是不是說……不光光是形式……就連實質上,他都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我以後……也只有和他……只有和這個白痴做……做這種事……和那種事……然後……然後……生……生……
胡桃的臉越來越紅,她低下頭,雙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裙子。可是,就猶如火山壓抑太久終究有爆的一天一樣,就在胡桃探出腦袋,想要看看她那低下頭的表情之時……
“啊啊啊討厭討厭討厭誰要和你生命繫結了?我……我才沒有高興我警告你啊,大白痴,雖然……雖然我是賴你救我的,但你也砍了我一刀,所以我欠你的已經全部還清了以後不準因為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而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我……生命繫結什麼的最討厭了”
為了掩飾自己實在是紅的不得了的臉,胡桃立刻轉過身,就要往墓地外面衝。託蘭看到這一幕,連忙衝過來攔在她的面前,說道:“公主殿下,請留步。您想去哪裡?”
胡桃哼了一聲,卻不敢讓自己燒紅的臉面對託蘭,道:“我……我去把聖母瑪利亞號上的那些壞蛋抓起來竟然敢利用我來殺人,而且他們殺的還是我們國家的騎士這樣的壞蛋……這樣的壞蛋……”
想到自己在船上擔驚受怕,幾次心力交瘁。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在知道了維斯為了顛覆這個黑社會組織,竟然心甘情願的再次向其獻身,但那個看起來很帥的精靈卻親手殺了她和鷗歌這對苦命的情侶,她就恨的牙癢癢的,心中暗暗誓,一定不能放縱這些人販子和社會毒瘤繼續存在這個世上,一定要將他們推上審判席,關進大牢
說罷,胡桃也不回頭看白痴,自顧自的衝出了墓園,消失在夜色之下。蜜梨看看遠去的胡桃,上來說要不要去追,可白痴卻沒有任何的回應。而是拖著棺材,走向墓地的邊境。
咯啦——咯啦——咯啦——
但,他的腳步,卻是在一座墓碑旁停下。視線,也是瞄向那裡的一塊被黑色斗篷遮起來的區域。久久的,凝視著……
不……不會吧?不會吧難道……難道我被現了?怎麼辦?我一定是被現了吧
斗篷之下,克勞澤的手已經開始顫抖。這也讓斗篷出顫抖。他縮在裡面,雙手互抱,緊張的祈禱起來。
可是,白痴卻沒有說什麼。他在看了一會兒之後,卻是再次拉起棺材,往墓園外移去。隨後跟上的蜜梨和託蘭也是沒有說什麼,尾隨而行。就在克勞澤大大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