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方面是因為一旦解開束縛後會很危險,昨天她就擅自逃跑了,如果不是事先限制了她的力量的話真的會非常的糟糕。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我實在喜歡這個人偶。不過,您不一樣,您今後可能會成為我的老闆。我的東西,當然就是您的東西。來,不玩玩嗎?”
白痴正在思考一些事情,可這個時候,麵包卻是突然咬住了他的手。白痴低下頭,只見這個丫頭正怒睜著雙眼,一副無從洩的樣子,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胳膊。白痴知道,這丫頭一方面是在洩怒火,另一方面,也是在警告自己,不準再去碰那個可憐的女孩。
“……………………不了。”
白痴搖搖頭——
“我不太喜歡這種口味的。你就自己留著吧。”
泰蘭眉頭一皺,說道:“這樣啊……真是可惜。那麼其他的人偶呢?我船上那麼多人偶,許多都還沒有開過封哦打算賣個好價錢的。您要不要挑幾個試試?”
“………………還沒我的女友漂亮。沒興趣。”
泰蘭一愣,想到星璃的樣子,不自覺的有些沮喪起來:“這樣啊……實在是對不起,白痴先生。下次,下次一定下次我一定會將一些好貨色送到您的面前。請一定要笑納。”
白痴點點頭,拉起咬著自己胳膊不放的麵包,轉身。泰蘭見他要走,連忙送了出來。臉上的笑容帶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真的,是一個很爽朗,很清純的年輕人。
“對了,有沒有棺材。”
在重新回到B層甲板之後,白痴開了口。
“棺材?”
泰蘭眉頭一皺,但很快,就想到了那位被殺的公主。
“有有有最好的棺材。原本是想要用來偽裝的東西,既然白痴先生您想要,就拿去吧。”
“我去拿。”
安德魯不用泰蘭話,立刻帶著手下的手下的水手離開。不消片刻,一個上面鑲有鍍金十字架的黑色棺材,就被送到了胡桃的房間裡。
星璃看著白痴,沒有說話。也只有麵包嗚嗚的哭著,一邊用牌子將剛才白痴看到的,所說的東西統統表達了出來。在泰蘭的那些人離開之後,克勞澤才大著膽子,開始對白痴展開大罵。罵他沒良心,不是男人,沒有風度。但在白痴瞪了他一眼之後,這個魔術師立刻閉嘴,戰戰兢兢的縮到了房間的角落裡,拿著幾張大型撲克牌遮擋住自己的臉,顫抖起來。
棺材,開啟。
潔白的綢緞將裡面鋪的無比柔軟。鑲著金絲的邊角則代表了無比的高貴。
白痴抱起了胡桃,此刻,她臉上的血水已經被抹去,那條被切開的裂縫在沒有血水溢位的情況下,看起來也不那麼顯眼。
他就這樣,抱起面色蒼白的胡桃,將這位一路之上已經經受了太多痛苦與壓力的公主,輕輕的,放進這棺材之中……
譁——
蓋子,合上。
望著棺材上的十字架,白痴想了想,徑直走到了窗戶邊,拉開那一直都遮擋著窗戶的布簾。
這一刻,星辰,穿透了暴風雨的星辰,出現在了天空的盡頭……
“偽君子”
克勞澤又罵了一聲,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敢再有更激烈的舉動。星璃則是緊盯著白痴,看著這個拉過椅子,坐在棺材旁,透過窗戶眺望星空的男人,陷入了沉默……
是該和克勞澤一樣,呵斥他的卑鄙嗎?
按照自己的身份,她的確是該呵斥。但自己能夠在這艘船上活下來,卻毫無疑問的是託了白痴的功勞。
一條命……換四條命。
一種最為簡單的計算方式,反正不會武技的胡桃在一旦展開的戰鬥中,也肯定是第一個被擊斃的人。所以……就乾脆用她的命,來拯救剩下人的所有生命嗎?
星璃不明白……
她越來越現,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以前還偶爾能夠看透的男孩,已經變的越來……越看不透了。
航海繼續。
可是,傳說中吞噬船身的幽靈艦隊終於還是沒有出現。
接下來的兩天裡面,船隻就猶如是在平滑的鏡面上滑動一般。沒有浪,沒有霧。只有那如同魔法一般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海岸線,換來了船上其餘乘客的歡呼。
“實在是抱歉,女士們,先生們。由於持續的海浪,所以我們稍稍偏離了航線。沒有到達雨夾雪城。不過請各位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各位蒙受損失我們已經聯絡了我們同一公會的其他遊船,他們可以免費接送各位前往雨夾雪。而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