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從懷中拉出一把匕首,用左手握著。面對小麵包的靠近,她沒有給出任何的笑臉相迎。
“我問你們話呢。你們叫什麼!為什麼回來到這裡!”
小麵包顯然被這個女孩手中的匕首嚇了一跳。她後退一步,想了片刻之後,取出牌子,寫上一句話,抬起——
《姐姐,你傷得很重,必須治療。》
“啊嗚啊嗚,嗚嗚嗚。”
小麵包舉著牌子,哼哼著。
小女孩看到小麵包這樣的舉動之後顯然愣了一下。她想了想後,金色的瞳孔內慢慢散去些許的敵意,說道:“你……是啞巴?”
小麵包笑著,重重的點了點頭。她已經當了十年的啞巴,早就已經不在意了。
“這樣啊……”
看到那個女孩的敵意略有消退,小麵包再次走上前。可就在她踏出這一步的同時,那個女孩卻是再次舉起了手中的匕首,喝道:“不準過來!”
小麵包的腳步再次停止。到了這個時候,白痴也是終於來到麵包的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小女孩。
傷疲交加,顯然,這個小女孩這段日子以來一直都處在一種精神極度緊張的狀態之下。眼見白痴居高臨下,她立刻強忍著傷痛,掙扎著站起。可即使站了起來,她的個子也不及白痴。接著,這個小丫頭想了想之後,就忍著傷痛,爬上了一旁的收銀臺。這下,她終於比白痴高了,終於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痴,然後揮舞自己手中的匕首了。
“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們兩個,究竟是誰?!”
白痴眼神中的黑暗極其安定,沒有絲毫的波瀾。面對這把毫無威脅的匕首,他既不勸阻,也不說話,更不搭理。這樣的僵持一開始那個小女孩還能忍耐,但過了片刻之後,她那雙金色的眼睛裡終於開始閃爍出一些委屈的眼淚。可在淚水即將落下來之前,她還是豁出全力抹掉,然後繼續用匕首指著白痴,是毫不放鬆。
《姐姐,不要再叫了!會把怪物引過來的!》
在寂靜的城市之中,聲音會變的很敏感。看到小麵包的牌子之後,小女孩似乎終於發現,這裡由始至終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說話,終於嗚咽一聲,閉上嘴。
“聽話,我就救你。”
終於,白痴等待的沉默讓麵包帶來。他低沉著嗓音,聲音聽起來比這暴風雪還要冰冷。
“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不說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從她身上那套殘破的哥特蘿莉裙來看,她應該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女孩。也許是過慣了有錢人的生涯,不能接受別人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說話?還是過去這段時間內所發生的驚變,讓這個小女孩的性格大幅度的改變?
可不管是哪一種,都確定了一件事。
“我……我憑什麼告訴你?是我先問你的,你應該先回答我!”
她,沒有把握好白痴所給予的唯一機會。
白痴說到做到,他立刻轉身,拉著小麵包離開了這座殘破的店鋪。雖然他也對事情的真相有些興趣,但這些興趣還沒有大到讓他對其他人和顏悅色的地步。相比起他想要離開風吹沙的“意志”,這些興趣就如同灰塵一般的渺小。
“嗚?嗚嗚嗚?”
小麵包看看那邊呆若木雞的小女孩,似乎有些不忍看著她被獨自丟在這裡。可白痴的話卻是絕對的。他從來不會讓自己給別人太多的機會。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冰封世界裡,如果你給別人很多機會,那誰來給你機會?
眼見白痴終於要離開,那個小女孩咬著牙,緊緊握著手中的匕首。看得出來,她的傷勢不輕,在這個不知道到底承載了什麼怪物的冰封之城內,要想繼續活下去,希望實在是非常的渺茫。在思考了良久之後,這個小丫頭終於狠狠的咬了咬牙,捏著匕首從櫃檯上跳下。在落地的時候她一時失去平衡,跌倒。不過她卻是強忍著疼痛慢慢的站了起來,抱著被冰凍的右臂,鐵青著臉,走到白痴的身後。
“喂。”
小女孩咬著牙,沉默良久之後,她才終於開口——
“我叫海倫。海倫?愛德華。那個……那個……小……小哥……哥……你叫……什麼?”
白痴的腳步停止,他轉過頭,默默凝視著這個名叫海倫的金瞳黑髮小女孩。
“…………………………你的手,可能廢了。”
“我知道,不用你告訴我。”
名叫海倫的小女孩流露出和她的年紀不相稱的倔強。她哼了一聲,別過頭去。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