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號召力和財力,的確是無與倫比。
和以往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同,這一次,白痴卻是主動加入了搭建的義工行列。他關著上半身,幫忙搬運著木材和浮板,或者下水,拿著螺絲起子潛到平臺的下方擰緊螺絲,進行各種固定。對於這種毫無報酬的工作,他這一次做的毫無怨言,更是每一步都十分認真,認真的無以復加。
可對於他的認真,卻有一個人看在眼裡,臉上浮現的,卻是滿滿的擔憂……
“嗚嗚嗚啊!”
傍晚,白痴正在鑲嵌板上擰螺絲。他抹去額頭上的汗水,神情萬分專注。就連小麵包的叫喚,甚至都沒有聽到。
“啊嗚!啊啊嗚嗚!”
小麵包抬起雙手,平臺下的水花揚起,濺了白痴一臉。這下,白痴的動作才緩緩停下。他轉過頭,只見小麵包站在一條獨木舟上,正看著自己。
“………………………………你怎麼來了。回去。”
冰冷的聲音進入小麵包的耳朵。雖然以往白痴的聲音也很冰冷,但這一次,小麵包卻是愣住了。她呆呆的看著那邊重新低頭工作的白痴,突然鼓起嘴,拿起船上的船槳,直接往白痴的頭上敲去。
唰。
白痴的右臂沒有移動,只有空中傳來的一聲輕響。那條船槳還沒等拍到白痴的頭上,就已經斷成兩半。
“……………………麵包,你……攻擊我。”
白痴的動作再次停住了,他回過頭,望著小麵包,漆黑的瞳孔中充滿了冷酷與無情。看到這雙眼神,小麵包害怕了,她退後一步,但在想了會兒之後,她還是大著膽子,丟下那半隻船槳,舉起手中的牌子。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變掉了?這幾天裡面就連姐姐的訓練也沒有參加,您到底是怎麼了?!》
白痴瞄了一眼,神情略帶沉默。以往,小麵包在寫給自己的牌子上時總會帶上一個“叭叭”,可是這次,她卻沒有寫。這樣一塊沒有任何稱呼的牌子,看起來顯得有些彆扭。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回去,等這次的歌唱結束之後,我會恢復正常的。”
“啊啊嗚嗚——!”
“回去!我不會說第三遍。”
小麵包張著眼,瞪著面前的白痴。那雙眼睛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等她確定了白痴的眼神是絕對認真的之後,這個小丫頭突然間……哭了出來。
“麵包……”
“傻嗶!嗚嗚傻嗶!傻嗶啊——!傻嗶————!!!”
麵包哭著,抹著眼淚跳回小船。她拿起剩下的一個槳,小小的身子抱著大大的槳,艱難的划著,將小船駛離浮板。
白痴望著這個小丫頭,看著她這樣一個人撐著小船,在這寬闊的湖面上滑動,心中忍不住一顫。可當他想要扔下手中的工具跳下水的時候,那邊的工頭卻說了一句話——
“快點快點!位元倫小姐的演唱會沒有多久了,就在選拔活動的晚上!如果按照現在的進度的話我們永遠也玩不成!如果各位有心的話,希望各位能夠留下來加班通宵!”
舞臺的建設工作……日程很緊。
白痴看看漸漸遠去的小麵包,再看看手中的活,沉默了一下。
那丫頭……應該可以自己回去的吧。
雖然湖面很寬,但這樣的距離對她來說應該可以算作一個鍛鍊。畢竟,除了縱石力之外,她的臂力並不強。而這一邊……
如果工作無法完成的話,那她的舞臺可就……
思前想後,白痴終於還是下了一個決定。他沒有理會逐漸遠去的那個小丫頭,也沒有再向她咬著下嘴唇,努力撐著那麼大的船槳在水上划動的身影,而是繼續蹲下身子,擰上螺絲,走到另一邊的工程船,接過其他的浮板,做起其他的工作了。
麵包……她到底是怎麼了?
一邊工作著,白痴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可在遠方,距離舞臺很遠的地方,那名長髮少女卻是站在一輛小船的船頭,不無擔心的望著那幾乎遙不可見的白痴。
“那個哥哥到底是怎麼了?”
“……………………………………也許……”
面對奈特的疑問,少女卻是面露憂愁,慢慢的搖了搖頭。
“不,還不能這樣斷定。我教給他的光明戀情應該還沒有出現偏差。他的表情的確很溫和了,下手的時候也知道手下留情了。這就是他的劍還沒有偏離光明戀情的證據。只是……”
奈特拉著少女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