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經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帝國,再也沒有什麼國家的領土可以和其比肩。換句話說……”
收起絲巾,星璃面色凝重的說道——
“如今,已經沒有什麼國家可以威脅到獠牙帝國,可以威脅到四葉草?強尼?肯因國王。”
所有人,如今都沉默了。其中,包括木瀆,邪火,還包括默不作聲的戴勞。可他不說話,並不代表星璃不會把矛頭指向他。因為現在,審判,早已經開始。
“你說是不是呢?作為獠牙帝國在雄鹿帝國的內應,戴勞·古德塞公爵?”
啪
戴勞猛地拍擊桌面,同時站起。他狠狠地瞪著面前那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美人,大聲道——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為了雄鹿帝國付出了多少,你知道什麼?現在竟然……竟然敢……”
“哦,實在是抱歉。我忘了,其實我根本就沒必要對您說這些,再給您潑髒水。”
星璃收起臉上的嚴肅,溫柔的微笑再次充斥著她的臉上。在那如沐春風一般的笑顏之下——
“因為,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您現在,應該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對不對?”
戴勞一怔,金色的雙瞳,瞪大。
突然,他歪過腦袋看著身旁的“杜扎德”,原本狂跳的心臟,此刻……卻出了一陣難以言喻的抽痛。
三個小時之後的毒……
現在,終於發作了。
061,失算
劇烈的痛苦,幾乎在剎那間就蔓延至戴勞的全身
他捂住自己的心臟,那種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壓迫感和劇烈的撕扯痛苦切割著他的心臟
他想咳血……
但喉嚨卻彷彿堵塞一般,連一滴血都無法流出來。
唯一有的,就只有這陣猛烈的疼痛,與雙眼前的黑暗。伴隨著雙手雙腳的迅速麻痺,這位為了雄鹿立下“汗馬功勞”的大將軍,就這樣,倒在了餐桌之旁。
“我……為什麼……我……沒有……不忠……”
“忠誠與偽善,並非用語言說出來的。而是透過行為,一點一滴的反映出來的。”
星璃再次踏上一步,緩緩說道:“也許,你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但是,很遺憾,你在這場暗鹿攻防戰中有很多時候都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先說簡單的,在沸水鎮中,我的一個線民就曾經發現了你串通他國的證據。只是由於那個時候沒有多少你叛國的證據,所以並沒有表示什麼。”
說著,星璃抬起手臂,一條絲巾緩緩的從她的背後揚起,宛如一條胳膊一般,將放在門口的一封書信和一張乍看起來就是某種導力裝置的設計圖的東西一併取來。
“這封信,是你親手所寫。是我的密探從一名‘信使’的同伴身上找出來的。乍看起來,信上所寫的全都是百無聊賴的日常瑣事。可如果配合這張設計圖一起看,就能夠看出端倪。”
說罷,星璃就將設計圖捲了起來,讓那些便遠處的汙垢組合成數字,跳著讀起信上的單詞。其中戴勞與外人串通的事情非常明顯。
戴勞咬著牙,強忍著軀體中的痛苦。他用力的晃著腦袋,讓自己能夠變得更加輕鬆一些。
“我……沒有……叛國……這……只是一場……戰前軍人……的臨機……應變……”
“是嗎?如果真的只是你的臨機應變的話,你又怎麼解釋這些信件?”
說到這裡,星璃突然伸手入懷,取出一個吊飾。“杜扎德”看著這個吊飾,默默抬起頭望了一眼星璃,繼續低著頭,默不作聲。
此時此刻,如果澤倫斯在這裡的話,他恐怕會無比驚訝。因為這個吊飾正是他在因杜塞城被搜走的寶物現在,星璃當著木瀆的面開啟,露出裡面那張瑪琳的照片。
“這……又算什麼?這……又算是什麼”
儘管體內承受著劇毒,但戴勞知道,現在絕對不是自己逃跑去尋找醫生的時候。不僅僅是他逃不了,而是一旦他現在逃跑,那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翻身之日。戴勞·古德塞這個名字,將會永遠被汙泥所玷汙
“是啊,僅僅這東西,並不能說明什麼。事實上,這個飾品中蘊含著一個秘密。只要在這裡按一下,這張鑲嵌著照片的鏡框就會開啟。裡面,是一個小小的儲藏空間。而這張紙,就這樣,一直躺在這裡。”
木瀆的臉上浮現出困惑的表情。他按照星璃所說的,開啟鏡框,他拿起其中掉落的那張曉紙片,開啟,望著上面那一行看起來只是對妹妹起到關心作用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