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他說到毒品生意。我就明白到底什麼意思了,根本不是因為沈天對他不好,純粹是為了利益而已,本來還有同情他被沈竹君的父親管轄那麼多年,現在看來,這個人也不是好東西,靠販毒害自己地同胞賺錢,也算是壞心眼了。大概是說完了心裡的話。笑面虎的語氣又恢復了平靜,依然笑眯眯地說:“既然天哥這麼讓兄弟們難做,我只能勉為其難,做一下為大家謀福利的人了,你儘可以叫我叛徒。反正你也活不長了。”
從進門就雙眼含淚看著我的沈竹君現在聽到我可能活不長了,眼中充滿了絕望。她雖然知道我有本事,可是在這種時候,除非出現奇蹟,不然我肯定是沒命活著回去,除非我不要她地命,可是我敢孤身前來,那就不是想犧牲沈竹君的命,現在自然更不可能不管她。
笑面虎說話的時候,被我打傷的三個刀手也回來了,但是三人的形象確實差了點,走得時候一身黑衣,要多酷就有多酷,可是回來地時候,就變成了“苦”,一個是被揹回來,一個時半架在在人身上,他們一個昏迷,一個雙腿殘廢,只有一個告訴我地址的人還算完整,只不過現在也累得差不多了。
三人經過我的時候,告訴我地址地人怨恨地看著,然後詭異一笑,他大概也看得出我今天是不能好好離開了,既然大仇馬上就可以報,自然心情不錯了,只是笑得時候稍微有些恐怖,任誰都知道他沒安好心。
我沒有理論三人,而是看著笑面虎,他在看到三人的慘狀時,就皺了皺眉,然後才笑著說:“三位來的晚了點,戲都快演完了,不過多謝三位幫我傳這個話。”語氣恭敬,怎麼看都不像是派人去對付我。
唯一一個能說話的黑衣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笑面虎,皮笑肉不笑地說:“李當家,你打算怎麼收拾這個小子啊!現在他被你們控制了,怎麼處理可就是看你了。”說完也不說話,放下身上昏迷的夥伴,把殘廢的同伴也放一邊,然後面對我站立在笑面虎旁邊。
我知道這次要倒黴了,如果是笑面虎自己,我多少還有些機會拖延時間想辦法,可是這三個被我打得慘不忍睹的人出現,那就是我的浩劫,他們可是恨我入骨,看他們地樣子,我就知道他們在催促笑面虎對我下手。
果然如我所料,就在我想到笑面虎要對付我的時候,他已經用了個眼色,五個彪形大漢就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笑著說:“據說你小子很能打,而且實力也很不一般,我就先看看你的抗擊打能力如何吧。”說完就對大漢發出了短暫的命令:“動手”。
那五個大漢聽了老闆地話,立即虎狼一樣撲上來,雖然都是有幾把刷子,可是對我來說,他們除了比我強壯一些,根本沒有任何值得我害怕的地方,可是當我想要動手反擊地時候,笑面虎忽然說:“子彈,你還是讓我的人老實打一頓吧,不然倒黴的人可是她,哦,忘了說了,貌似她還是個處女,你是不是想看看當場的真實表演啊!”說著“嘶”的一聲,沈竹君的衣袖已經被扯掉,露出了雪白晶瑩的肩頭。
沈竹君的身子被人控制著,除了能夠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卻不能做任何事。而我本來已經舉在空中的雙手,再也放不下去了,不管沈竹君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如果被人侮辱,我都對不起她,更何況她還是我地人,這就讓我更是下不去手了。
短暫的停頓之後。就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痛,我雖然停手了,可是並不代表那五個大漢也會停手,他們都是職業打手,見到我這麼個只能捱揍不能還手的人。自然毫無保留的向我攻擊起來。
因為我被對方威脅著,只能雙手抱住頭,運氣易筋經,護住身體的要害,讓他們打個夠。迎著雨點般的拳腳,我地心裡已經把笑面虎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問候了一個遍,可是也無法讓自己身體不疼。
易筋經雖然奇妙。可是畢竟不是萬能的,五個彪形大漢的拳頭都好像沙缽一樣,打在身上就是一塊青紫,儘管身體地疼痛不時傳來,可是我卻不能發出一點聲音,不但不想讓沈竹君擔心,我也不想讓笑面虎太得意,他肯定等著看我求饒呢!蛋,根本打不動他。”笑面虎看出我完全可以禁得住他的手下捶打,立即喊了停手,然後對身邊的那個刀手說:“先生覺得應該怎麼處理這小子,他的骨頭還真硬啊!”反正局勢被他控制了。隨便怎麼折騰他都不著急,現在顯然是想討好那個刀手。這也讓我對這個刀手的身份更感興趣了。
都已經推到了沈竹君地父親,變成了新一代的黑街大哥,可是卻要巴結這個讓我打得不成人樣的傢伙,可見他地來頭,如果早知道這一點,我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