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發生的事情,這樣一來,酒館的生意自然火爆,老闆雖然忙裡忙外累得不開身,心裡卻對自己的生意眼光大為得意。
不過忙雖然忙,老闆心裡其實也和大家一樣焦慮,畢竟就在身邊發生這樣大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會對自己以後產生怎樣的影響,老闆在酒館裡走來走去,耳朵一直豎著,要是聽到了讓他感興趣的觀點,便會忍不住加入一下討論,發表幾句看法。
嘈嘈雜雜的酒館,在進入一個新客人時,聲音突然輕了很多。
因為很多人的目光都被來人吸引了——陌生人。
若在往常,鎮子里人來人往,有一兩個陌生人實在沒啥好大驚小怪的,但是在如今這個敏感時期,任何一點線索都讓人不由自主和剛剛發生地怪事聯絡起來。
來人穿著並不顯眼的黑袍,看上去年紀不大,容貌也頗為俊美,不過那蒼白得有些過分的臉色,卻看著有些詭異。
混不在意他人或者好奇、或者警惕地目光,來人神情自若地走到了酒店中央,點了一杯酒。
一個服務生正要端上酒去,卻被老闆搶下,然後親自把酒遞了過去。
“這位先生,第一次來吧?”老闆熟練地套近乎道。
“嗯。”來人點了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麼渴啊?是趕了很多路吧?”老闆不等對方開口,又遞了一杯酒過去,“不知是打哪兒來啊?”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青年笑了笑,突然神情微微一動,面色也沉了下來,“……來得真快啊。”
“來了?誰來了?”老闆向著門口張望了過去,卻沒有人進來。
“老闆,”青年神色已經完全恢復了自若,一抬手丟給老闆一個袋子,“把你今天地生意耽誤了,算是賠償吧。”
“哎?”老闆還沒回過神來,袋子已經入手了,重量竟然很沉,開啟一看,赫然全是金幣。
老闆驚呆了,這麼一袋,買下他這破店都綽綽有餘,這人怎麼回事?
而且說耽誤了自己今天地生意,又是什麼意思?
驟然間,一陣急促的鐘聲響起,接著一個渾厚地聲音喝道:“聖殿騎士團在此緝拿要犯,無關人等迅速退避,免得誤傷!”
話音未落,小店門口竟然一口氣衝進了七八個銀光閃閃的人影。
酒館裡地人彷彿炸開了鍋,他們這鎮子雖小,但這一段時間附近有大軍駐紮,嚐嚐有士兵過來採購物品,他們也算是聽說了不少大事,知道這個聖殿騎士團裡面,個頂個都是非常了不得地大老爺,隨便來一個,他們這個小鎮子都是蓬蓽生輝,如今一口氣竟然來了這麼多,這算是怎麼回事?
不過後面半句話他們也聽清了,乖乖,居然是緝拿要犯,當下紛紛炸了鍋一樣,拼命往外跑。
那些聖殿騎士們也不阻攔,只是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坐著不動的青年。
客人們頃刻間跑了個精光,酒館裡面只剩下八名聖殿騎士,安坐不動的青年,和呆若木雞的老闆。
門口又走進來一個氣宇不凡的中年人,他容貌英俊,身形高大,但是雙眉深深緊鎖,面色也顯得十分憔悴。
中年人看了看青年,又看了看老闆,輕聲說了句:“保護平民離開。”
“是!”一名騎士大聲應道,一把架住老闆瞬間掠了出去。
“蘭斯洛特大人,”見身邊已經沒有閒雜人等,青年微笑道,“有些
見,竟然蒼老了許多,如不嫌棄,這邊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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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札德萊斯,”蘭斯洛特緩步走到雷札德面前的座位坐下,“你在這裡做什麼?”
“教廷什麼時候連別人在酒店喝酒的權利都不給了麼?”雷札德故作驚訝地說。
“你乾的?”蘭斯洛特顯然沒心思陪雷札德開玩笑。
“什麼事?”雷札德依然裝作不知。
“你知道什麼事!”蘭斯洛特森然道,一股逼人的氣勢籠罩全場。
“唉……”雷札德微微嘆了口氣,“如果是我乾的,你覺得我可能坐在這裡喝酒麼?”
“……”蘭斯洛特稍微沉默了一會兒,氣勢終於放鬆了一點,“……那麼是誰?”
“你猜得到吧?”雷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