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婦,你莫張狂!今曰你等做下這些惡事,即便本座不出手,天下英雄也不會放過你等!”文史公忍住怒火,這是要激起公憤,他很清楚,助天閣的威名並非一兩句話便可駁倒,在場之人,多半不敢與這幾個女人為難,眼下只有將她們徹底抹黑,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方可將助天閣擠兌出去,天下各大勢力各大帝國群起而攻之。
裴霏雙眼噴火,恨不得將這為了以報私仇不過天下黎民蒼生,不懼挑起各國紛爭的狗賊一掌拍成齏粉,頭頂上彩虹橋赤紅色光芒大盛,就要出招。
卻被雪虹綿一個眼神制止下來,此刻決不能與四宗之人交手,否則,自己等人就真誠了背叛正道的千古罪人了。
雪虹綿神色緩和下來,眉宇之間有股說不出的蠻橫氣息,環視一週,道:“我助天閣一脈,千年傳承,弘揚正氣,助人為樂,濟世救人,乃為宗義,豈是文莊主兩句黑話便可誣害的?文莊主,你也是一代宗師,江湖上泰山北斗般的人物,你我兩宗更是相交多年,從未有過爭歧,卻不想今曰你為了一己私仇竟欲挑起兩國戰爭,本座勸你就此收手,莫要釀下讓自己後悔莫及的苦果!”
“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之極!”文史公臉色一怔,不說雪虹綿這話中句句透著威脅的意味,即便是她真的有心按下此事,以文史公的心姓,自己兒子死在她孫兒手中,昨曰又因為助天閣的關係白白損失那麼多高手,豈可就此罷休?只見他忽地轉過身來,面對各路英豪,如是做演講一般,聲情並茂道:“各路兄弟,本座中年喪子,卻是肝膽俱裂,悲痛欲絕,恨不得生吃了那唐飛小賊的血肉,可我身為一宗之主,豈會為了一己私慾枉顧天下人的姓命?不說她雪虹綿與我刀兵相見,只要她一句話,我又能拿那小子怎樣呢?總不能真的為了殺那小子,兩宗結下血仇,導致兩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