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嗎?”馬在馬棚時,有專門的師傅照看著,不可能出差錯,唯一的可能就是中途被人動了手腳。
陸瑤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們中間在河邊玩了一會兒水,將馬拴在了樹上。”
沈封寒蹙眉,既然沒在旁邊守著,誰動手的可能性都有,“最近有得罪過什麼人嗎?”
陸瑤跟三公主一直不對付,三公主每次見了她都是言語諷刺,倒不曾真正做過什麼,除了她,陸瑤也就跟衛寧紫她們不合,她騎馬前剛跟三公主起過沖突,她倒是有動手的可能。陸瑤卻不知道怎麼跟他說,在她心底,三公主是他的侄女,就算真是她乾的,估計也只會輕拿輕放吧。
“我也不知道。”
見她不願意說,沈封寒也沒逼她。
“王爺,我們要怎麼出去啊?難道要等人來救嗎?”
沈封寒嗯了一聲。
陸瑤本想問他可不可以施展輕功帶她出去,想到他好像受了傷,又有她這麼一個累贅,她便沒有問,若真能上去,王爺估計早出去了,誰會喜歡待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洞裡?
她小心翼翼又朝沈封寒身邊蹭過去一點,聲音軟軟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心,“王爺,你究竟傷在了哪裡,嚴重嗎?”
沈封寒不過是掉下來時撞到一塊石頭,算什麼受傷,不過是找個藉口,不想那麼早出去而已,見小丫頭擔心不已,他清了清喉嚨,淡然道:“沒有大礙,就是沒法施展輕功了。”
“哦。”她就知道是這樣,不然以他的身手,怎麼可能連個洞都能把他困住,想起他在戰場上的赫赫威名,陸瑤小聲道:“王爺,你真能徒手捏爆人的腦袋嗎?”
沈封寒愣了愣,隨即有些好笑,彈了一下她的腦袋,“都在想些什麼?”
陸瑤委屈地捂了一下額頭,粉嫩的唇嘟了起來,“我聽人說的,不是自己想的!”
見他果然不知道世人對他的評價,陸瑤竟覺得他莫名有一點可憐。
想起戰場上的經歷,沈封寒神色變淡了些,他不是徒手捏爆了敵人的腦袋,而是一拳砸破的,兄弟們一個個死在他跟前時,他眼底滿是鮮紅的血液,後來幾乎殺紅了眼,手裡的劍也早丟了,他自幼習武,內功在同齡人中算是極好的,這才一拳砸裂了對方的腦袋。
手指頭的勁兒根本比不上拳頭,這世上只怕沒人可以徒手捏碎人的腦袋,見她實在好奇,便淡淡回了一句,“不過是謠言而已。”
陸瑤眨了一下眼,見他也沒有那麼可怕,又悄悄往他跟前靠了靠,洞裡陰冷潮溼,陸瑤出來時只穿了一件騎裝,現在便覺得有些冷了,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
“冷了?”
陸瑤嗯了一聲,沈封寒將她往跟前拉了一下,將人按到了懷裡,因為沒讓她坐在腿上,那種難言的折磨倒減輕了些。
陸瑤臉頰有些紅,心臟也砰砰跳了起來,見他什麼都不說,就霸道地將她按在了懷裡,陸瑤忍不住想戳戳他的臉,覺得這人真是不懂一點禮數,也不知道怎麼長這麼大的,陸瑤揚起小腦袋,小聲提醒道:“王爺,這樣不合規矩。”
“不過取暖罷了,有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那她也不能被一個外男抱在懷裡啊,她也沒有冷到非要取暖才能活下去的地步,陸瑤心中這麼想,便掙扎了一下,見她堅持,沈封寒嗤笑了一聲,總算鬆了手,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丟給了她,“這樣總成了吧?”
陸瑤有些臉紅,只覺得懷裡的衣服燙手的很。見她沒有穿,沈封寒眉頭擰了起來,語氣也不是多好,“上次不就穿了?這次又矯情什麼?”
陸瑤的臉更燙了,一時間都覺得可以煮蛋了。她上次穿了他的衣服實屬無奈,她總不能就這麼出來,這次明明可以不用穿啊,然而她確實好冷,抱著衣服都覺得身上暖了兩分,見她遲疑間,又打了個噴嚏。
沈封寒伸出腳尖踢了她一下,不耐煩道:“趕緊的,夜還很長,我可不想伺候一個病人。”
陸瑤嘟囔了一句,“怎麼一個二個的都愛踢人?”
抱怨完,又問道:“王爺你不冷嗎?
“冷了不會找你要嗎?”
一想也是,陸瑤便穿了上去,他的衣服很大,套在身上課確實暖和不少,衣服上還滿是他的氣息,有些像淡淡的松木味,陸瑤悄悄吸了下鼻子,覺得真好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小動作後,小丫頭臉上紅的幾乎滴血。
見她遲遲不說話,呼吸卻有些急,沈封寒挑了一下眉,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腦袋,見她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