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詩句裡的秘密。
“啊……我是說……你的聲音,很好聽……”煉舞支支吾吾地說。
懸鈴認真的臉上瞬間紅了一片,她瞥開臉去,盯著哥哥掌心的那團火焰。臉上,彷彿被火焰熾烤過,有些發燙。
煉舞趕忙解釋說:“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真的覺得,你的聲音很好聽,像山泉流淌……你別含羞啊,我是說真的……”
木冶的背靠著牆,哼了一聲。
“你哼什麼?”煉舞嚷了起來,“你這個圈養野人,一定不知道山泉流淌的聲音有多美麗動聽。不過,你有幸聽了懸鈴的聲音,應該能想到吧。”
“你別說了。”懸鈴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
“可是,你的聲音真的很美。”煉舞固執地說。
蝕燭一隻手捏著下巴,說:“煉舞,你好肉麻。”
而懸鈴被羞得像當場將煉舞打翻在地上。
“哦,對了。我不再說你的聲音有多美麗了,我們說這首詩,好嗎?”煉舞的嘴向刻著詩句的牆面瞥了幾下,說。
“這裡只有一隻手。”一直不說話的木冶淡淡地說。
“廢話,內分泌失調,我們早就發現這裡只有一隻手了。”煉舞對木冶說。
“笨蛋。”木冶罵了一句,“難道你沒有注意到那句話嗎,美麗的天使將手放進我的掌心。你認真體會一下,想一下亞哲爾是在說什麼。”
煉舞扭回頭,又看了一遍詩句,然後衝木冶說:“知道你有點小聰明,有什麼就說,別老是賣關子裝王子。”
“我本來就是王子,未來的王。”木冶的雙眼突然綻放出兩點寒光。
煉舞不屑地說:“做夢吧你,迪拉王朝都敗落了七百年了,竟然還在想著做王。如果真的想做王,你去和那些小孩子玩過家家吧。別說王,就是王后你也能做上。”
木冶不想和煉舞爭下去,慢慢向裡走去,說:“開關在手心裡。”
蝕燭抬起頭,看著那隻凸起的手印,說:“這隻手是手心向外的啊。”
木冶的視線迎上蝕燭的眼神,他一隻手按在牆面上,另一手放進了那隻冰冷的掌心裡。他對蝕燭說:“另一隻手,為什麼不可以藏在這隻手下面呢?”
說完,木冶的手上稍稍用了些力氣,握著石制的手掌向右推了過去。一聲沉沉的石面與石面的摩擦聲,那隻手滑開了,一隻凹陷在石面裡的手掌緩緩呈現出來,掌心裡託著一塊紅色的寶石。
木冶回過頭,對蝕燭說:“這種暗藏開關的方法並不算奇特,迪拉王朝時代的貴族經常製造在財寶庫的門上安裝這樣的開關。不同的是,隱藏的那隻手上不是一顆寶石,而是一把鎖,需要相應的鑰匙才能開啟。”
煉舞怪笑了幾聲,說:“我正要誇你聰明,這麼快就破解了亞哲爾留下的秘密。沒想到,在你們那個時代早就有這樣的鎖了。”
“我們那個時代?”木冶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