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兵士都是常州子弟,離了無法堅守常州,他早就這厭物丟到一旁自己領兵趕回州城中去了。此時錢傳褄只得強壓下性子,低聲勸解道:“使君,州城中尚有千名精兵,糧食布帛器械無算,牙城堅固,只要我等趕回堅守,形勢尚有挽回的餘地。再說,那些糧食布帛甲杖,也要我等回去盡數焚燬。”
“可那些都是百姓辛苦所聚,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民脂民膏,這般一把火燒掉了,也太可惜了吧。”此時的李遇已經止住了哭聲,聽到對方的話,不由得猶豫道。
“李刺史,,否則若是給安賊得了,豈不是如虎添翼,將來不知要花多少力氣才能平定。”錢傳褄此時額頭已經青筋暴露,可看李遇的模樣,只得強自壓下怒氣,繼續解釋道:“若是戰事拖延,百姓豈不是更要受苦,還不如先燒了,早些平定安賊,使君再施仁政補償便是。”
“也只好如此了。”李遇沮喪的點了點頭,他站起身來,看了看錢傳褄身後眾人,突然問道:“錢公子,王押衙領千人與你一同在左翼,怎的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他現在在何處。”
聽到李遇的問話,錢傳褄不由得語塞,正當此時,從左翼猛然傳過來一陣響聲,就如同漲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