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十六人當中實力最高的兩人,卻是被安排跟隨在葉暢身邊,表面上是護法。
葉暢雖不需要,但看著二人天賦不錯,放在身邊指點一下,日後很有可能成就不下於幾位長老,因此便答應了。
這一切說起來簡單,但執行起來卻是很是麻煩,兩位管事花了半天時間才將宗門大殿內情況摸透了一二。
葉暢除了將其中最為緊要的幾個地方劃為了禁地,不讓他們進入之外,其他事情卻是做了甩手掌櫃。
而到了第二日,葉暢正在主大殿中聽著兩位管事的彙報,突然一名弟子匆忙趕了進來。
“門主,外面有人來訪。”
“哦?是誰?”
“十二門使之一的白馬使。”
葉暢眼中的訝異一閃而過,隨即開口道:“請他進來。”
那名弟子應了一聲之後,隨即快速離去,不一會兒便將那白馬使帶了進來。
白馬使跟隨著門衛的腳步,走進了大殿內。
看著宗門大殿開啟,那兩名門衛雖然看起來還有些拘謹,但心氣卻是不錯,白馬使暗中點了點頭。
見到寶座上端坐的葉暢,白馬使旋即拜倒在地,口中恭敬道:“白馬門使拜見門主。”
“門使快些請起。”
葉暢笑著將白馬使扶了起來。
“我葉暢有今日的一切,當初還多虧了白馬使的看中,葉暢感謝還來不及呢!”
白馬使不知道葉暢說的是真心所想,還是隻是表面客氣,不過卻還是順勢站了起來,語氣卻是依舊恭敬。
“門主過獎了,這本就是屬下指責所在,一切都是門主自己努力所得。”
葉暢拉著白馬使在一旁坐下,那兩名管事見機退了下去,整個大殿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二人隨意閒聊了幾句當初在青州試煉賽時的事情,葉暢隨即問道。
“白馬使今日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那日門內大會之後,不管是幾位長老還是其他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這白馬使還是第一個上門拜見的。
白馬使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並沒有立刻回答。
葉暢也很有耐心,並沒有催促,不過他心中卻是敞亮。
這白馬使好歹也是帶他進門派的第一人,如今他當上了門主,那白馬使在別人眼中也同樣變了。恐怕今日前來,這白馬使更多的是為了探他口氣的。
心中念頭一轉,葉暢很快想明白過來。
這十二門使實力並不算極高,但是地位卻是非同一般。
基本上門內的弟子都是由門使帶領進來,這相當於領路人的身份,待這些弟子們日後晉升之後,對門使的態度自然不會太差。
只不過,這也就是表面而已。畢竟門使不能自己建立勢力,也不得收多少弟子。
加上他們很多時候都不在門內,根基更加淺顯。
這些念頭在葉暢腦海中飛快轉過,隨即他就聽到白馬使開口道。
“屬下今日前來,是有一事相詢。”
“門使請說。”
“據上一次的青州試煉賽已過去了兩年,再有一年下一屆試煉賽就將開始,原本屬下等人該離開門內,前往各地找尋天賦出眾的預備弟子,不過因門內挑戰比試之事,幾位長老們或許沒有多少精力在這上面了……”
白馬使斟酌再三,試探著開口說道。
葉暢聞言,臉上露出恍然之色來,隨即拍了拍自己的頭,歉意道。
“哎呀,那真是我的錯了,若不是我提出了這挑戰之事,白馬使也不會如此煩惱了。”
葉暢一副懊惱的樣子,那白馬使一聽卻是臉色一變,忙道:“沒有的事,屬下只是前來詢問一下而已,並沒有其他意思。”
“白馬使不必驚慌,本座並怪罪之意。”
葉暢神情依舊,甚至帶著一絲誠懇之意,但白馬使卻是不由心中一慌。
隨即,白馬使倏地站起身來,朝葉暢拜倒下去。
“門主恕罪,屬下並非有意冒犯!”
葉暢見他這樣子,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這白馬使,他以前見到時,並不是個膽小之人,葉暢猶記得當時在青州城內,白馬使和青州城主談笑風生的氣勢,令不少人心生嚮往。
可如今這白馬使卻在他面前小心謹慎,讓葉暢心中落差不少。
按下心中那奇怪的心情,葉暢開口說道:“白馬使不必如此,本座說了,並無怪罪之意。只是本座奇怪,你為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