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的,你的‘破魔金瞳’進步了麼?”
“那是應該的。”朱陽兩眼上翻,目無下塵,小狐女怒由心生,恨不得給他劈面一拳,打斷他那高高翹起的鼻子。
鳳凰男壓根兒也不瞧她,轉向嶽風冷笑:“臭皮蛇,最後一場你有勝算嗎?哦,我倒忘了,你可是會長大人,你要是輸了,這個‘新四靈會’也就不用混了。”
“這個混蛋!”嶽風氣往上衝,怒視朱陽,心中暗罵。依依也覺不忿,大聲說:“朱陽,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我站在贏家一邊!”朱陽掃了一眼嶽風,嘴角浮現出一絲譏笑,“當然了,會長大人是不會輸的。”
嶽風的胸口微微窒悶,抬眼看去,一個俊秀少年,已經站在臺上,他的模樣和陸玉亭有些相似,眉清目秀,膚光如玉,只是比起陸玉亭來,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男兒英氣。
“老大!”應唐湊上前來,低聲說道,“這個陸玉甲是出了名的符法好手,比起裴朝東還要厲害。”
嶽風心往下沉,回頭怒視賭鬼:“你幹嗎這會兒才說?分明就是擾亂軍心。”
“哎!”賭鬼使勁撓頭,一臉的委屈,“我剛剛想起來的,那一年入學時的‘符法考試’,這個陸玉甲,好像考了個第一。”
嶽風心子抽緊,狠狠瞪視賭鬼,恨不得給他兩拳。朱陽聽了這話,一邊冷言冷語:“哎,這有什麼啊?他能得第一,全都因為會長大人沒有參加考試。我們的會長大人,睡著覺也能拿第一。看著吧,他一定會把陸玉甲打得滿地找牙,如果做不到,他根本就沒臉從擂臺上下來。”
“豬樣兒!”嶽風怒視朱陽,“你就算準了我會輸嗎?”
“誰說的?”朱陽金瞳收縮,臉上似笑非笑,“我出十點金賭你贏。”
嶽風一口氣堵在胸口,真是欲吐無力。豬樣兒正話反說,簡直將他逼到絕境,這一陣如果不勝,真不知道還要受他多少挖苦,這小子多次考試輸給自己,現在完全是挾私報復,存心看自己的笑話。
“蒼龍嶽風!”巫方吼了起來,“你在磨蹭什麼?如果不想賽,那就快快認輸。”
嶽風硬著頭皮,跳上擂臺。兩個蒼龍人相隔十丈,遙遙對峙。
“如果使用體術……”嶽風心中想象,“這個距離,正好使用‘駭鬼’、‘驚神’!”可惜這個法子,也只有想想而已。
“蒼龍嶽風!”陸玉甲微微一笑,“我沒有去看天道布武,不過,我聽說過你許多事情。”
“恐怕沒有什麼好話。”嶽風頗有自知之明。
“如果使用幻身,我恐怕勝不了你。”陸玉甲深深看他一眼,“所以說,這比賽也不算公平。”
嶽風看他一眼,心生詫異,暗想“四靈會”的人並不都是飛揚跋僱之徒。正想著,只聽陸玉甲說道:“請!”筆尖輕輕一繞,口中未吐一字,筆尖綠意已現,“萬木回春符”湧出筆端,巨木怪藤破土而出,將嶽風團團圍困。
“太白無鋒!”嶽風揮筆唸咒,一道金光閃過,切斷周圍的樹木,可是更多的樹木洶湧而上,嶽風左躲右閃,極為狼狽。
臺下的觀眾一陣錯愕。嶽風面對“萬木回春符”,竟然使出了一道“聖道符”,這好比以卵擊石,當然沒有什麼好結果。所以錯愕以後,看見嶽風窘狀,擂臺四周發出一片鬨笑。
牛鬼蛇神們也看傻了眼,緊跟著自我安慰:“沒事兒,老大什麼符法不會寫?這道符一定是逗咱們玩兒的。”
“是呀,他一定是在耍猴,先跟這姓陸的玩玩兒,再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還沒說完,陸玉甲一道“悲金悼玉符”使出,金白之氣掠空而出。嶽風站在遠處,披頭散髮,拿著符筆指指戳戳,像是在做什麼法事。眾人本想他一定會有驚人之舉,誰知道金精之氣還沒飛到,他忽地向左跳開,貼地亂滾,狼狽十足。金氣擊中地面,碎石亂飛,塵土沖天,嶽風沒入塵土之中,爬起來時,灰頭土臉。
牛鬼蛇神一時噤聲,面面相對。武大聖和朱陽也很驚訝,後者雖然句句嘲諷,但他好勝心極強,決不容許己方輸掉,剛才的話全是激將,如今看見嶽風的熊樣,真是又驚又怒,恨不得以身相代。
所有人中,只有依依心裡明白,嶽風之前的考試,所以百戰百勝,全是因為有老不死相助,如今上了擂臺,符法想要發揮威力,必須由嶽風自行記憶書寫。這麼一來,這小子原形畢露,記憶書寫的速度,遠遠跟不上陸玉甲這種千錘百煉過的好手。儘管臨時抱佛腳,一個月來學了一肚皮符咒,到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