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四周忽冷忽熱,眾人身在其中,真有說不出的難受。熱氣冷流向外擴張,不一刻的工夫,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冷熱的變化,紛紛注目看來,眼裡透出詫色。
“古家主,胡四姐。”天秀從天落下,大聲說道,“你們在幹什麼?”
古天仇冷冷道:“天秀道師來得正好,嶽風半路上偷襲古太羽組,打傷兩人,擄走一人,這算不算舞弊?”
天秀吃了一驚,掉頭問道:“胡四姐,此話當真?”
“我也不知道。”胡仙仙悻悻說道,“今早起來,就不見嶽風,他留了一張字條,說是先來天擂臺一步,餘下的就非我所知了。”
天秀臉色數變,想了想,說道:“古家主,胡四姐,你們先收了神通。”礙於她的家世,古天仇、胡仙仙都不好駁她的面子,只好雙雙收手。
天秀又說:“嶽風偷襲古太羽組,只有他一個人麼?”古天仇一揚眉:“那有什麼分別?”
“若不借助外力,那就不算舞弊,頂多算是場外鬥毆。”天秀說道,“古家主,你可有確鑿證據,證明嶽風有幫手?”
“若無幫手,他豈能以一敵三。”事到如今,古天仇只有信口雌黃,硬抗到底。
“那也未必吧。”胡仙仙悠悠說道,“嶽風能勝過化無常的分身,打敗那三個人,也未必需要什麼幫手。”
“如果沒有確鑿證據,這件事只能暫且擱下。”天秀遲疑一下,說道,“我馬上告訴皇不二,讓他派出人手,捉拿嶽風,只要抓住他,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不用了。”古天仇一拂衣袖,冷冷說道,“古家的事,我自會處理。”
天秀見他目透殺機,心子微微一沉,銳聲說道:“古天仇,玉京可是有王法的地方,容不得你胡作非為。”
“天秀道師。”古天仇陰森森一笑,“我奇了怪了,你為何老是幫著姓岳的小子,難道說,你對他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別忘了,你可是皇家的未婚妻,說話做事,還請三思後行。”
天秀氣得臉色發白,厲聲說:“古天仇,我用不著你提醒。反正一切得有證據,如果你沒有鐵證,證明嶽風帶人攻擊古太羽組,那麼比賽將會照常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