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被押住的人好像是另一個家族的人,聽起來,像是被打死的那個在酒裡下毒,而且為了取信對面那個姓閻的女人,乾脆就拿你當替死鬼。”
這時候,蘇家子弟正在爭辯些什麼。
方才被打量的麻臉男人叫蘇遠蘭,此刻已經醒轉,正氣急敗壞地大叫。
“不行!再怎麼樣,我也不願意將命交在林遠天那狗小子的手上!”
蘇遠琴不動聲色地凝視著雷葛新,良久,才深吸一口氣。
“三叔已經正式宣佈他入了蘇氏的籍,不論從前怎樣,現在,他也是蘇氏的子弟。”
蘇遠琴走過來,拍拍雷葛新的肩頭。
“遠天,就全靠你了。”
個子高大的蘇遠笙仍是面色鐵青地看看閻靜敏,卻不願走過來和雷葛新說話。
閻靜敏一揚手,身後的大漢紛紛收起高爆槍,垂手走到牆邊。
大圓桌旁的發牌荷官戰戰兢兢地洗了牌。
“發。”
閻靜敏簡短地說道。
荷官熟練地發出第一張牌。
兩人身後的眾人都緊張地屏住�吸,閻靜敏將手上牌翻起,看了一眼,莫測高深地露出笑容。
而雷葛新卻無視於眼前的緊張氣氛,只讓第一張牌蓋在桌上,完全沒去動它。
半晌,卻問了一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話。
“我們玩什麼牌?”
一言既出,每個人都露出古怪神情,蘇家子弟有人忍不住要喝罵出來。
蘇遠琴略一思索,抬手示意其它人靜觀其變。
閻靜敏愣了楞,冷笑道。
“聽說,蘇家的安爺爺前陣子讓一個在外的私生子弟認祖歸宗,想必就是閣下您了。果然,深藏不露,佩服佩服。”
她隨手點了根菸,徐徐吐出煙霧。
“只是,我閻靜敏也不是剛出道的小丫頭了,別跟我來心理戰術這一套。今天咱們玩的是梭哈,但是因為賭的是命,如果兩方都同意的話,可以蓋牌,再玩下一把,直到定出勝負為止。這樣,夠清楚了嗎?”
“可以。知道了。”
牛頓在雷葛新的耳旁說道。
“拿牌。”
雷葛新的第一張牌是張紅心K。
牛頓則找出資料庫中的古代牌戲規則,從頭開始教雷葛新看牌。
坐在對面的閻靜敏看著雷葛新低頭喃喃自語,近似痴傻的表情,將它解讀為對手的莫測高深。
她的第一手雖然拿到一付兩對,幾經考慮,還是嘆了口氣。
“不跟。”
她將手上的牌一堆,又點了根菸。
“剛才你那付牌只有一個對子,的機會不大,還好她不玩了。”
牛頓不厭其煩地說道。
“現在我再說一次規則,使大小順序,最大是同花順,依次下來是四條、順子……”
第二付牌閻靜敏的手氣更差,也只拿了個對子。
“不跟。”
第三付牌,雷葛新一張一張的翻,開在牌桌上的是黑桃4、6、7。
最後一張牌發出來,雷葛新不禁面露微笑,旋又止住笑容。
他將所有牌支面朝下放在桌面上,等待靜敏的動作。
一時間,蘇家子弟都緊張得呼吸困難。
閻靜敏將雷葛新的表情全都看在眼裡,閉上眼睛思索良久,才將眼睛張“機關算盡太聰明,雖然你的演技非常的出色,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有時人太聰明瞭,反而會自己到苦果,”閻靜敏眼中突然精光大盛。
“當一個人露出最有自信的表情時,也就是最心虛的時候!”
說到此處,她厲聲將紙牌往牌桌上一甩。
“我開牌!四張七!”
雷葛新身後有人“啊”地慘叫一聲,不知道是蘇家哪個子弟。
閻靜敏森冷地環視著所有人,最後才把眼神回到雷葛新的身上。
閻家的手下再度舉出高槍支,發出“卡卡”的槍機聲響。
最足智多謀的蘇遠琴頹然坐倒在地,已經無法說出任何話語。
閻靜敏正要揚手,卻看見雷葛新喃喃地說了句話,再看看自己的牌。
“等等,我知道我贏了,我來跟她說…………”
他低著頭咕噥了一陣,盯著閻靜敏,翻開手上的牌。
“我這樣子的牌,算是贏你了,對不對?”
翻出來的牌面,一字排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