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法考爾金的人們謝謝你。嗯,不必多禮了,或隴想間的是,你是什麼時侯,又是如何發覺這些花兒的異常之處的?”
布魯菲德整理了一下思路,便將他進入皇宮以來沿途所見描述了一次,重點提到,這種花兒,是以北宮最多。
當聽到布魯菲德描述北宮的情形時,維斯特輕輕皺了皺眉,如果北宮的紫花真已如此茂盛,而且形狀如此碩大,那瘟疫早就應該發作了,為何會延誤到近日再爆發呢……
對於此,布魯菲德腦海裡靈光一閃,終於捕抓到了那個模糊的影子,情不自禁道:“祭司閣下,你不是說過這場瘟疫是與季節有關,會不會是到了花粉傳播的季節,瘟疫才正式大範圍發作了?”
說罷,布魯菲德已發現自己失言,皇室發生瘟疫是一回事,但下面人提都不能提,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幸好維斯特根本不會去留意這個細節,他眼睛一亮,輕輕一拍桌子,道:“確實很有可能,我本來只是想到即將到來的雨季,但你猜測的,是已經發生的花粉季節!布魯菲德,這次你乾得很不錯!”
維斯特整理一下腦海裡的思路,已決定到北宮實地考察一趟,但這樣一個險地,他並不想將布魯菲德這位未來高足帶上,於是他說:“布魯菲德,這件事相當重要,我要立即處理。嗯,在我處理期間,我給你一個任務吧,希娃貴妃的女兒——安潔兒公主,她最近因為皇室這件可怕的事件,近距離目睹過可怕的死亡,對精神造成了一定的打擊,至今尚未恢復,你的精神力應該能對她起到安撫的作用,暫時,你就留在這個別院去照顧安潔兒公主吧!”
“是,祭司閣下!”對於貴賓的命令,或者說,對於祭司大人用對待弟子的語氣來下達的命令,根本不容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