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娘去老王妃那裡請安的時候,老王妃說起了回來的事情。
問道:“聽安兒說,惠蘭如今乖巧了不少?”
三娘便將惠蘭縣主的情形與老王妃說了,老王妃點頭:“這申嬤嬤不愧是個有些手段的,她說的話也極是有道理。如此我到也放心了,只是希望她能真的徹徹底底的改了才好。”
三娘點頭稱是,雖然她覺得一個人若是本質就是壞了的,要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希望惠蘭被申嬤嬤調|教的,不要再同以前一樣做事情肆無忌憚,不知道害怕就好。別的,她還真不奢求。
轉眼就到了蘇成之的婚期了,在蘇成之出嫁前一日,三娘受邀去了蘇家。
三娘出嫁的前一日也是讓家中姐妹們陪著哭嫁的,這是這裡的傳統。蘇家人丁單薄,蘇成之的性子也沒有太多的閨中好友,於是蘇夫人便讓王箏邀了三娘前去。
三娘也又好久沒有見到王箏和蘇成之了,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這一晚,三娘與宣韶歇息的的時候,忍不住道:“後日成之就要出嫁了。”
“嗯。”宣韶閉著眼睛,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三娘忍不住捏了他一把:“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我說成之要出嫁了。”
宣韶睜開了眼,有些莫名:“你是要與我商量送什麼賀禮?”
三娘盯著宣韶看了半響,笑著點了點頭:“沒事,我自己準備就好,我就是說說罷了。”
三娘覺得自己小心眼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十分鄙視自己。
不想宣韶卻是猶豫著道:“不如送陶壎吧,我記得母親那裡還收著一對。”
三娘頓了頓,看著宣韶:“為什麼要送這個?”
“以前好像聽敏之提過,說蘇小姐喜歡這些東西。她不是送過你一架琴嗎?你回一對壎不是正好?”宣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