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呼呼風聲。
胡不歸站在郭復身旁,雙眼狡猾地轉了幾圈,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
霍建民和伍鴻飛躲在柱子後面,探頭出來觀望,想要看一看有沒有危險,他們都是身家豐厚的富翁,不想送了自己的『性』命。
郭復繼續使出無生念想絕技,又一次用白『色』元氣拳頭將黑『色』霧氣打散。
黑『色』霧氣重新聚集,再次衝擊。
虞飛獰笑著說:“我的寶貝是打不死的,累死你!”
郭復十分沉著冷靜,繼續用無生念想攻擊黑『色』霧氣,他就不相信黑『色』霧氣打不散。
黑『色』霧氣被打散幾次之後,變得黯淡了許多。
霍建民看出來了,喊道:“繼續攻擊,他快要不行了!”
虞飛雙眼之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他轉頭四顧,看看有沒有道路可以逃脫,他被識破了,只能逃離此處再說。
郭復早就料到虞飛的動靜,伸手朝著虞飛一指,一隻白『色』元氣拳頭轟擊而去,將虞飛打得倒飛出去,撞擊在一根白『色』紅木柱子之上,將柱子撞得斷裂開去,整個房間都抖動了一下。
虞飛口吐紅『色』鮮血,委頓在地,沒了精氣神。
黑『色』霧氣繼續攻擊郭復,被郭復多次打散,逐漸暗淡下去,最終消散於無形。
眾富豪這時才驚魂略定,走了出來,聚在一起,看著虞飛的目光簡直可以殺人。特別是霍建民和伍鴻飛兩個最有機會奪得靈寶的人,這樣的靈寶放在身邊,不是給自己找死嗎?他們恨,恨虞飛的陰險狡詐,恨胡不歸的糊塗裝傻,他們感激,感激郭復的明察秋毫,擊潰了黑『色』霧氣。
伍鴻飛對伍思遠說:“堂弟,多虧你的朋友,否則我們就上當了。虞飛,你說,為什麼要害我們?”
虞飛滿臉蒼白坐在地上,胸膛急劇起伏,鼻孔之中噴出熾熱的氣息,虞飛苦笑一聲說:“事到如今,我無話可說,你們將我抓去見官吧。”
虞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眾人都恨得牙咬咬的。
伍鴻飛說:“抓你去見官是當然的,不過,你也得說出幕後的主使之人。”
虞飛一仰頭,不說話了,顯然是不打算供認。
胡不歸腳步往外走,郭復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胡不歸急忙低頭搖手說:“不要殺我,我說,我全都說。”
“說吧。”郭復說。
胡不歸看了看眾人,滿臉苦澀地說:“都怪虞飛,都怪我貪心,為了幾億元的報酬,答應幫虞飛的忙,假裝說出靈寶的好處,吸引眾人購買。我以為虞飛只是想賺一筆錢,沒想到他竟然是要害人,不關我的事啊!”
霍建民和伍鴻飛聽了胡不歸的話,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畢竟胡不歸滿嘴謊言,不值得信任。
伍鴻飛走到虞飛面前,用腳狠狠地踢虞飛,喊道:“你說不說?說不說?!”
虞飛抱著頭坐在地上承受著,不敢反抗,也不敢說話,被伍鴻飛踢得十分狼狽,衣裳都扯破了,『露』出下面肌膚的顏『色』。
郭復拿起那件害人的靈寶仔細觀察,發現其中隱藏的陣法十分神秘莫測,當然,這個陣法是拘禁亡魂化作厲鬼害人的,不是什麼好的陣法,但是可以開闊郭復的眼界,讓他懂得更多,不是為了害人,而是為了不被人害。
伍鴻飛發洩完畢,丟下滿身傷痕的虞飛,回到郭復身邊,他對郭復說:“我們的仇人並不是很多,除了生意上面的競爭,還有生活裡得罪的人,只要一個個排除,總能找到兇手的。”
“這個我倒是幫不上忙。”郭復說。
“沒關係,我們自己能夠處理。”伍鴻飛說。
霍建民走到郭復的身邊,朗聲說:“小兄弟年紀輕輕如此博學多才,能夠識別靈寶裡的陷阱,真是不容易啊!”
“過獎了。”郭復謙虛地回道。
眾人如眾星捧月一邊簇擁著郭復,紛紛表達感激之情,都是郭復讓他們脫離了陷阱,他們心裡十分感激。
有人去喊來官方的修煉者,將虞飛交給了他們看管,官方將審判虞飛的罪行,靈寶作為證物也交出去了。
眾人都錄了口供,郭復不耐煩等候,就先告辭離開了。
此處住所外面,有一個滿身破爛衣服的年老乞丐在守候,似乎想等富人們給一些打賞,混點錢財度日。
到了虞飛被官方的人抓走的時候,乞丐慢吞吞地起來轉身走開了,乞丐沿著大街走去,來到南湖城南邊一條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