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地方人?”
郭復就淡淡地說道:“我是自己來的,我是同濟鎮人,目前在南湖學堂學習。”
瘦子一聽南湖學堂就吐了吐舌頭,他說:“南湖學堂也算是遠近聞名的大學堂了,你這麼年輕,一定是一年級的學生,恐怕距離志這樣的日光派天才弟子還是有一段的差距,不過你不必灰心,你比不過他不丟人,畢竟不是誰都可以超越天才的。”
郭復聽到瘦子如此為日光派吹噓,心裡不高興,就不說話了。
此時客人都來齊了,志終於有了空閒,站在首席的位置上,舉起了一杯酒,朝著四分敬酒,他說:“各位來賓,讓我們滿飲此杯,祝賀我們步步高昇,節節高,一帆風順,人人好!”
“好!”眾人紛紛站起,一片椅子移動的聲音,人們紛紛舉起酒杯,仰頭喝乾了杯中美酒。
志說:“請各位坐下,今天我們都感到很高興,親朋好友滿座,乃是人生一大樂事,今天是我們日光派南湖分堂開張的日子,多承各位前來祝賀,我十分感激,一定把各位的情誼記在心裡,將來有機會必定回報。”
眾人認真聽著志講話,時不時點頭鼓掌。
“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打算在這個月之內完成的,就是與南湖學堂的學生郭復的一場比武,我希望各位到時候能夠來觀戰,見證我們日光派的強勢崛起!”志說道。
此話引發了眾人的轟然喧譁,人人都追問道:“南湖學堂的郭復是誰?”
眾人都不認識郭復,難免心裡疑『惑』好奇。
程無憂聽了志的話,擔心地看了看郭復,程無憂知道志的厲害,就連他都不是志的對手,那麼程無憂的學生郭復可以戰勝志嗎?恐怕很難。
巴東宇聽了志的話就示威地看了看郭復,嘴角流『露』出一絲嘲諷和幸災樂禍,似乎郭復面對志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牧守成拿著一杯美酒發呆,眼神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與郭復同桌的胖子和瘦子都順著志的眼光看去,發現志看的是郭復,就心裡疑『惑』,瘦子問道:“誰是郭復?”
志舉起酒杯說:“我們有請郭復說幾句話。”
眾人都十分好奇地看誰站了起來,他們都認為郭復必輸無疑,只是好奇郭復哪來的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挑戰日光派的天才弟子志。
郭復從容站起,手拿酒杯,說:“我就是郭復,一個月後我將會與志比武,一切都將在那時候見分曉。”
眾人看到郭復如此年輕,紛紛發出喧譁聲。
“看,他就是郭復。”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與志比武。”
“郭復太年輕了,實力肯定不行,顯然不是志的對手。”
眾人議論紛紛。
瘦子坐在郭復的對面,看郭復的眼神裡流『露』出惋惜和憐憫,郭復太倒黴了,竟然招惹了志,到時候比武中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胖子連連搖頭嘆息,顯然在為郭復嘆息,郭復實在是太倒黴了,惹上了志,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志彷彿得勝一般看著郭復,眼神裡滿是自信和驕傲,彷彿他已經贏了一般。
在眾人的眼裡,顯然郭復已經輸了,志的實力太過強悍,郭復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郭復倒是沒什麼特殊的表情,他只是平靜地坐著,將眾人的各種表現收在眼底,心裡無悲無喜,無驚無懼。
“現在我宣佈,宴席開始!”志不再理會郭復,畢竟郭復只是他手下的敗將而已,不值得過分關注,志還是把分堂的大事放在首位的,郭復的事情只是順帶一提而已。
眾人就開始喝酒吃菜,猜拳玩樂,鬧得不亦樂乎。
志端著酒杯四處敬酒,將氣氛推向了高『潮』。
終於,志來到了郭復所在的這一桌,志微笑著對郭復說:“郭復,不管比武結果如何,我們都是不打不相識啊!呵呵!”
郭復看得出志眼神裡的虛假,郭復站起微微一點頭說:“比武結果自然是難說的,誰輸輸贏還不一定呢。”
眾人都把郭復的這句話當做了好面子的氣話,沒有當真。
瘦子舉杯對志說:“我敬兄一杯!”瘦子仰頭喝乾了杯中酒水,志只是舉起酒杯碰了碰嘴唇。
胖子說道:“我們都很期待你們兩位的比武,必定是南湖城的盛事之一。”
志嘿嘿一笑說:“就怕讓大家失望了。”
胖子說:“一定不會的。”
眾人互相吹捧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