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親戚立即『露』出驚喜的表情,高瘦親戚說:“那可多謝你了,郭復。”
“走吧。”
郭復帶著五個親戚沿著大路走去,來到南湖學堂外面的一個酒店,這是一個五星級的酒店,裝飾十分奢華,一看就是價錢很貴的那種。
酒店是一棟十七層高的建築,十分雄偉壯觀。
酒店的外牆鋪著華麗而名貴的瓷磚,閃爍著白『色』的光芒。
酒店的大門是幾扇寬大的玻璃門,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酒店大堂的景『色』。
兩個門童站在玻璃門外,為進出的客人開門,門童穿著紅『色』的禮物,顯得十分正式。
郭復陪著五個親戚走入酒店大門,立即有人推了一輛行李車過來,讓五個親戚將行李放在行李車上,一個服務生推著行禮車跟隨在後。
六個人來到服務檯,辦好了入住的手續。
酒店的大堂鋪著閃亮的大理石瓷磚,到處都是一派奢華的景象。
在大堂的旁邊,有一個小小的酒吧,放著長桌子和幾把可以轉動的椅子,酒櫃上放滿了酒水,顯得很有情調。
幾個人沿著樓梯上了五樓,他們就住在這裡。
五樓的過道里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兩旁房間的房門緊閉。
服務生上前開了門,讓五個親戚進入住下。
五個人提著行李車上的行禮,進入了房間裡。
房間都是一樣的,以示一視同仁的意思。
房間裡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牆壁貼著木片,呈現淡黃『色』。當中放著一張寬敞的大床,旁邊還放著桌子和椅子,房間裡有一個衛生間,可供洗浴。
房間裡點亮了燭火,將房間照得明亮起來。
服務生拉開了窗簾,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使得房間更亮了。
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是用料十分奢華,在細節處表現出彩。
親戚們紛紛放下行李,坐在椅子上伸展了雙腿,享受片刻的閒暇。
郭復告辭去安排晚上的宴席,親戚們就聚在了一起。
一個大約二十四五歲的女孩,長得一張瘦削的臉龐,鼻子兩側滿是痘痘,看起來有些不太漂亮,雖然她的五官還不錯,眼睛適中,鼻子挺拔,嘴巴小巧,都很符合一個美女的樣子,但是痘痘破壞了她的臉部美感。她身材中等,穿著一件紫『色』的長裙。
這個女孩名叫郭秀,是郭復的堂妹。
郭秀十分好奇地說:“看來大家傳聞的大伯家富了的訊息是真的,只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富起來的,難道都是靠的郭復堂兄的本事?”
一個大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長得一張方形的撲克臉,眼睛小小的,鼻子低矮,嘴巴寬闊,看起來不是很英俊,有些醜陋,他身材中等,穿著一件棉布的白『色』緊身衣服。
這個青年名叫郭才,是郭復的遠房堂兄,郭才一直知道郭復家並非什麼大富貴人家,忽然發現郭復家富起來了,郭才有些妒忌,心態不由歪曲了,酸溜溜地說:“也許郭復家中了彩票,並非依靠郭復的能力富起來的。”
餘下三人聽了郭才的話,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郭才的話裡隱藏著諷刺和不信任,讓人感到有些尷尬,畢竟他們剛剛接受了郭復的熱情款待,突然之間就要當眾說郭復家的壞話,未免令人感到遺憾。
郭秀皺眉說:“郭才堂兄,你的看法未必合適,不管郭復家如何富起來的,他總是為我們的到來花費了很多的心思和金錢,值得我們感激。”
郭才撇撇嘴不屑地說:“我又沒有不感激郭復,我只是說了一句實在話。”
“這樣的實在話還是少說的好。”郭秀不滿地說。
郭才看到郭秀一直幫郭復說話,知道郭秀與自己沒有同感,不免感到失落。
郭復安排好宴席,就來到眾親戚的房間外,喊道:“快出來,我們去吃飯吧。”
眾人聞言紛紛走出,他們都不敢提起剛才郭才所說的話,生怕郭復聽了生氣。
六人來到二樓的酒店宴會廳,在一個包廂裡坐下,服務員送上酒水,然後就退了出去。
既然是親戚之間的家宴,郭復安排了一頓豐盛的宴席,自然少不了美酒,所用的美酒都是茅臺的,一瓶價值上千元,算得上不錯的美酒了,在普通的家宴之上,這樣的安排可以算是不錯的了。
當然,郭復可以負擔更奢華的享受,不過郭複習慣了節儉,他並不希望將宴席辦得太過奢華,那樣會顯得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