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東宇雙掌之間出現了一隻龍頭,這隻龍頭十分碩大,有臉盆那麼大,龍頭是紅『色』的,閃爍紅『色』的光芒,龍頭上有角,斜斜伸出,還覆蓋著紅『色』的鱗片,鱗片片片豎起,彷彿受驚炸起一般,龍嘴裡鋒利的白『色』牙齒根根突出,十分猙獰可怖。
龍頭往前一衝,撞在兩個黑『色』枷鎖之上,將兩個黑『色』枷鎖撞得倒飛回去,撞在兩個城守軍的胸膛之上,將他們撞得口吐紅『色』鮮血。
兩個城守軍倉皇后退,腳步凌『亂』,幾乎要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巴東宇冷笑說:“不過如此!”
兩個城守軍臉『色』漲得通紅,滿臉羞愧的表情。
牧守成看到這個結果,氣得臉龐通紅,鼻子裡噴出熾熱的氣息,牧守成喊道:“不要怕他,繼續上,一定要擋住他。”
兩個城守軍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神裡的決絕,他們揮舞黑『色』枷鎖繼續上前攻擊,發誓要擋住巴東宇。
巴東宇冷笑連連,揮舞龍頭迎上。
兩個城守軍不敢再與巴東宇硬拼,而是採取了遊斗的方式,圍繞著巴東宇轉動,四處遊走,尋找機會進攻。
巴東宇站在原地,揮舞龍頭不斷攻擊,卻被兩個城守軍避開了。
三人鬥了一會,兩個城守軍消耗更大,逐漸感到氣息急促,汗流浹背,力量逐漸下降了。
巴東宇看到了機會,揮舞龍頭狠狠地砸在一個黑『色』枷鎖之上,黑『色』枷鎖倒飛回去,撞擊在一個城守軍的身上,將這個城守軍砸得跌倒在地。
餘下一個城守軍吃了一驚,急忙後退,巴東宇卻大步追上,揮舞龍頭砸落,城守軍躲避不及,舉起黑『色』枷鎖希望擋住來襲的攻擊,紅『色』龍頭砸在黑『色』枷鎖之上,紅『色』龍頭將黑『色』枷鎖砸得向下一沉,紅『色』龍頭就順勢砸在了城守軍的肩膀上,將城守軍的肩膀砸得筋斷骨折,城守軍大喊一聲,跌倒在地,爬不起來了。
巴東宇十分得意地大笑,說:“就這樣的水平,來多少都不夠我打的。”
牧守成黑著臉龐不說話了,他感覺沒了面子。
曹怡站在一旁看著巴東宇囂張霸道的樣子,並不躲避,反而挺身而出,說:“夠了,你真的要恃強凌弱嗎?這可不是好名聲!”
巴東宇冷笑道:“你不知道我們龍頭幫都是以強者為尊的嗎?在我們看來,你一個普通女子,享有如此出眾的名聲,賺取大量的金錢,原本就不合適,現在終於遇到麻煩了,你還能堅持下去嗎?依我看很難,你得找一個靠山才行,我就可以當你的靠山。”
巴東宇的話說完,眾人都沉默了。
曹怡滿臉蒼白,身軀挺得筆直,面對著兇狠的巴東宇,她十分堅定地說:“我只是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從來沒有想過要依靠別人,今天就算你得逞了,但是我依舊不會屈服的,我相信世間自然有正義在。”
巴東宇哈哈大笑說:“正義?正義是什麼,我從來沒有見識過,我只知道強者為尊,實力至上,你的想法真是幼稚可笑。”
曹怡咬著牙堅持著沒有後退避讓。
郭復等人在站在曹怡後面看著事態的發展,心裡有了很多的感觸,巴東宇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面對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如果世間的事情都依靠武力解決,那麼沒有武力的人就得不到發展和保護,事情就會陷入一個陷阱裡,除了擁有強大武力的人之外,其餘的人都無法發揮自己的才能,為世間增添光彩,世間的事情就少了很多的精彩。
一個只有武力而沒有其餘精彩的世間是多麼的貧乏啊!
武力不是用來強取豪奪的,而是用來保護別人的,這才是武力的真正用處。
郭復一直都是堅持這樣的理念的,與巴東宇等人的看法正好相反。
巴東宇伸手去抓曹怡,想要『逼』迫曹怡退讓,顯示他的威風霸氣。
曹怡的脖子被巴東宇抓住,但是曹怡咬牙切齒地緊閉著雙唇,一言不發,有種視死如歸的氣勢。
巴東宇對牧守成說:“現在你還能怎麼辦?”
牧守成自身的實力不足,無法阻止巴東宇,只好沉默著,他心裡籌謀之後的事情,打算派出城守軍裡最強大的力量,大力整治市面,剷除龍頭幫這樣的害民勢力,只是現在,牧守成無計可施。
巴東宇抓住曹怡脖子的手掌慢慢收緊,曹怡呼吸困難,臉龐漲得通紅。
食客們看到老闆曹怡遭受威脅,他們紛紛站了出來,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