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深深地看了郭復一眼,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講課。
郭復等到陳星讓大夥各自修煉的時候,他才敢繼續嘗試使出摘星手。
這一次郭復的感受更深,一股意念從他的體內升騰而起,從腦袋上方冒出去,化作龐大的身軀,懸浮在半空。這股意念從高往下看,看到了整個課室的情景。當郭復想象自己舉起手掌拍擊的情況,他的手掌之上就開始散發白『色』的元氣光芒,這道光芒如手掌一般,往前飛起半空,往下拍擊而去。
這一次,郭復及時地收回了拍擊出去的白『色』光芒手掌,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
此時,郭復知道自己已經練成了摘星手,以後只要不斷重複這個過程,直到十分熟練的程度就可以了。
陳星看到郭復練成了摘星手,心裡感到十分詫異,當初他可是花費了幾年的時間才掌握摘星手的,這已經算是天才了,沒想到郭復年紀輕輕就練成了摘星手,真是不可思議。陳星對郭復的成就十分讚賞,連連點頭。
同學們紛紛轉頭看郭復,心裡十分震撼,雖然他們還不知道郭復做了什麼才導致這樣的情景發生,可是他們知道肯定是不同凡響的成就,都感到駭然。
當同學們還在練習基礎功法和武技的時候,郭復已經練成了高階的功法和武技,真是讓同學們很是羨慕。
既然已經達到了煉體境中級,練成了強大的武技摘星手,郭復就想著必須解決馮鞏的問題了,不能拖得太久,否則鄭修一家人都要病餓而死了。
郭復向學堂請了假,返回了同濟鎮。
當郭復回到家的時候,郭力和金連都在家中休息,他們看到郭復回來都感到高興,急忙詢問郭復學堂裡的事情,是否順利啊,有沒有吃飽啊,休息得如何啊,等等。郭復一一回答。
話題轉到同濟鎮裡的事情,郭力就嘆了一口氣,因為交不起保護費的緣故,郭力的雜貨店也開不下去了。自從郭復離開了同濟鎮,馮鞏變本加厲,竟然開始向郭力收取保護費,每月一萬元,郭力當然是交不起這麼昂貴的保護費的,只好將雜貨店關門大吉。
而鄭修一家人也是如此,不再做生意了,沒了賺錢的渠道,只能待在家裡坐吃山空。
兩家人都過得十分艱難。
郭復一聽就憤怒了,馮鞏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是要『逼』死兩家人。
郭復對郭力說:“我去找馮鞏。”
“我聽說馮鞏很是厲害,還是算了吧,我們搬到別的地方住也是可以的,你就不要冒險與馮鞏爭論了。”郭力有些擔心郭復不是馮鞏的對手。
“搬到別的地方住也會遇到陳鞏、趙鞏,那時我們又該怎麼辦呢?我們除了奮起反抗,別無辦法。”郭復說。
金連眼睛紅紅地說:“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別冒險。”
“知道了。”郭復練成了摘星手,正是想要找人教訓的時候,馮鞏撞上來正好不過了。
郭復和郭力、金連一起離開了家,來到幸福大街上,在街市的另外一頭,聳立著一杆黑『色』的旗幟,旗幟上繡著一隻黑『色』的老虎,旗幟招展,老虎威風凜凜。這就是馮鞏立下的旗幟,表明這裡是他的地盤,任何人都不得侵佔。
旗幟下的青石板上睡著一條滿臉黑『毛』的彪形大漢,他穿著短衣,袒胸『露』『乳』。
郭復走到馮鞏的面前,馮鞏睜開眼睛喝道:“是不是來交保護費的?”
“交個屁,你也配收我們的保護費?”郭復罵道。
馮鞏雙眼一瞪,睜開圓圓的,他臉上的黑『毛』無風自動,喝道:“好小子,膽子不小啊,敢這樣跟馮老爺說話。”
“我就是要這樣和你說話,你能把我怎麼樣?”郭復說。
馮鞏從青石板上一躍而起,面對郭復,他身高體壯,比郭復高了一個頭,居高臨下看著郭復,胸膛劇烈起伏,顯然氣得不輕。馮鞏說:“等我把你的『奶』黃都打了出來,你就知道馮老爺的厲害了。”
馮鞏只是個粗人,因緣巧合之下跨入了修煉者的行列,但是他並不識字,卻喜歡稱呼自己馮老爺。
“你這樣弱小的弱雞,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郭復說。
馮鞏氣得哇哇大叫,伸出巨大的手掌朝著郭復抓去,馮鞏雖然是個粗人,可是也有心機,他先試探一下郭復的實力,然後看情況再說,所以馮鞏沒有一出手就是絕招。
郭複用出了周宏的勾手,他的手臂彎曲如勾,在馮鞏的手臂上一勾一送,馮鞏的手臂被引偏了,馮鞏的下盤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