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告,而是將目光從新投向一邊不說話的墨無,“島主,我放棄自己的全部勢力,只求換回夏琂,至於墨焱,隨便你們怎麼做,還有,以前我為你做事的時候,我交給你的那個人,我現在要帶走!”
“你說那個唯一活下來的實驗人?”
對於這點,墨無比較感興趣,雖然他不知道那個人對離灝而言,有什麼意義,可是唯一知道的是,那個人是離灝一直想要帶出去的人物,離灝不悅的蹙眉,卻也老實的點頭,墨無站起身,眼神閃爍,那樣的犀利光澤,似要將離灝看透。
“離灝,記住你今天的話,除了夏琂,什麼都不是你的!”
“墨無,你要跟他合作?”瑞伊莎尖叫起來,“我不同意,為什麼一直是我們在讓步,離灝根本沒有資格。”
“那誰有資格?”墨無反問,“要攻下焰門這樣大的一個組織,如果是你,你需要幾年的時間?焰門或許看上去很小,實力卻很大,瑞伊莎,不要再胡鬧,你真的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我不想毀於一旦!”
瑞伊莎咬唇,將臉別到一邊,雖然恨得牙癢癢,但是她知道,墨無變了,不是那個什麼都以她為重的墨無了,她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她只知道,現在自己擁有的,一切都在漸漸的離自己遠去,甚至到了遙不可及的地步。
看著墨無和離灝漸漸消失的背影,瑞伊莎的臉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
水下的地牢很黑,墨無開啟燈,刺眼的光亮驚醒了懸空鐵籠子裡面關著的人,那人頭髮很長,滿臉的鬍渣,看上去很邋遢,但是那雙幾欲鼓出來的眼睛,讓他看上去十分可怖,讓人心底一陣陣的發寒,看到他們靠近的身影,籠子裡的人伸出手扣緊籠子的鋼條,整個人就像受了刺激一般,瘋狂的吼叫,“啊~~~”
看著夏知侯瘋狂癲狂的樣子,離灝有些難以接受,心底一陣陣的揪疼,他可以預想,夏琂見到自己父親這樣的樣子,會怎麼樣?更恨他?想著每每夏琂看他那種厭惡到骨子裡的神色,他就一陣陣的發寒。
“怎麼會這樣?”
離灝握緊了雙拳,眼神帶著指控。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