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屋內過一夜,哪怕明天就走,也是脫不了干係,洗不來清白了。
這皇族,從來對這些瑣事,都不會善罷甘休。
“她是沒有清白的女人。”秦昊堯冷哼一聲,從小就清楚宗室貴族中的女子貪圖的是什麼,所以他從不輕易將女人帶入自己的房間。貴族女子,從來都是一種麻煩。他要忙的太多,更無暇惹禍上身。
他不是趁人之危的登徒浪子,更何況,她也不是他一心想要佔有的女人。
傳聞再誇大,他也毫不在意。
而她,會在意嗎?
當然會。
她不是心心念念要成為與李煊匹配的女人?不是時時刻刻都不放棄迷惑李煊的際遇?
他並不同情她。
她要為年少的錯誤,付出更慘痛的代價才對。
這般想著,那雙迷人又深沉的眸子,瞬間被陰鶩,全部吞滅。
景福宮。
清晨的淺淡陽光,灑落在窗前,皇后剛剛洗漱完,宮女們將一道道早膳點心送了過來,正在這會兒,徐公公急匆匆踏過門檻,跪在剛在圓桌旁坐下的皇后面前。
“大清早的,又有什麼事?”
皇后從宮女手邊接過一把精巧銀色湯匙,眼也不抬,淡淡問了句。喝了幾口濃稠的燕窩粥,她垂著眼,夾了塊糕點,細細咀嚼品味。
徐公公畢竟老於世故,觀望著皇后的神態,不疾不徐地說下去:“前郡王穆峰在宮門口站了一個多時辰了,據守衛們說天沒亮就在了,又哭又鬧說要見娘娘……娘娘您看,是不是奴才去把他趕回去……”
“讓他進來。”皇后手邊的動作,突地停下來,眼看著徐公公得令離開,她才驟然皺緊眉頭。
他若沒事,是絕不會進宮來。只有慌了神手足無措的關鍵時刻,才會想到到她這裡來。她驀地揚手,眸子一沉,宮女小跑著過來,問了聲:“皇后娘娘,不合胃口嗎?”
“撤了吧,沒什麼胃口。”皇后說。
姑姑從內室取來一件金絲梅花罩衫,給皇后披在身上。她端坐在花梨木椅子內,身邊的香爐升起嫋嫋細煙,景福宮內一片祥和安寧。
“給娘娘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