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應付天子的求歡她已經有些疲倦,雖然並不曾被睏意深深埋著,她卻只是笑著親點螓首,算是預設。
“皇上今年不再打算選妃嗎?”穆瑾寧沉默了半響,才突然想起什麼,將螓首轉向他,低低問了句。
“這是不想再應付朕的口氣?”秦昊堯臉上的笑容轉瞬即逝,他俊眉微蹙,望向穆瑾寧的面龐,面露不快。上回她問起這件事,是天宇還不曾生下的時候,時隔三年,她舊事重提,實在是孜孜不倦。
她眉頭輕蹙,看他面色不快,這幾年她不曾過問此事,但似乎宮中唯有她一人得寵,最近還有一個昭貴人跟自己提及想要自己勸勸皇上讓她出宮奉養雙親,事已至此,後宮中就連擺設之用的后妃也沒了。她一枝獨秀,獨佔鰲頭,這等境況,跟秦家王室的任何一位帝王建立的朝代,都截然相反。
秦昊堯側過身子看她,錦被落在他寬厚肩膀之下,可見男人的肌理線條,他宛若蓄勢待發的猛獸,此刻體內的本性卻很難壓下,讓人隱約覺得是危險的。此刻,他自然是不悅,卻也不曾到憤怒的地步。“每隔三年問一次,朕不禁懷疑,你是不是暗中算著日子,迫不及待有人跟你分憂解難?”
“皇上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穆瑾寧擰著眉頭看他,並非只是辯解而已,這一句話當真是發自內心的誠懇。
秦昊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