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北都申荻笑道。
“又不是沒惹過麻煩,幫人幫到底嘛。”非凡道。
北都申荻望著三人,目光非常的溫柔,許久,他才開口道:“謝謝你們。你們給我的遠必你們想象的多得多,我這輩子是還不清了。”
“切,我們誰讓你還了。”少白道。
“呵呵,那就這樣,我先走了,等我無家可歸時就回來,你們要好好養著我哦。”
“你不是一直都是我們養著的嗎。”
“哎哎,少白兄,別那麼大聲嗎,會破壞我的形象的。”
北都申荻扭過身去,倏地消失不見了。
*
兩天後,三人坐著彎腰驢拉著的驢車晃晃悠悠的下山奔東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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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之濱——
海岸遼闊的東海之濱孕育了無數的神話傳說,這裡風景秀麗人傑地靈,沿著海岸線,幾個小漁村星羅棋佈的分佈著,遙遠的海面上,幾隻小船在那裡飄蕩著。
轉了一大圈之後,三人找了一處崖高海闊的地方落了腳,驢車是弄不上來了,三人只能揹著抗著的把需要的東西弄上了山頭。
一望無際的大海展現在眼前,波瀾壯闊無休無止,三人心中頓時開闊起來。
“怪不得人家都說海闊天空海闊天空的,還就是不一樣,壯觀,豪氣。大俠就是應該配上這樣的背景才叫一個帥字。”少白站在懸崖邊上叉腰道。
“趕緊過來幫忙吧。又不是第一次來海邊,窮感慨什麼啊。”無雙道。
“俗人,你就是那種典型的俗人。”少白一邊挽著袖子一邊道。
“我就是一俗人,你是“賢人”,“瘋”閒人,勞您幫把手?”
非凡哧哧的樂了起來。
“挺開心是不。”少白敲了敲非凡的腦袋。
無雙拿著裝好的小竹籠來到了崖邊上,運內力使勁將竹籠拋向了遠方,竹籠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咕咚一下沉到了海中。
三人排成一排站在那裡翹首以盼。
海風吹拂,浪花翻湧,海鷗高聲鳴叫著翱翔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
“X的,咱們都快站成望夫石了。”許久,少白道,他感覺嘴都快被海風吹的張不開了,“讓被人看見還以為我們有病呢。”
等待是辛苦的……
等待是煎熬的……
從太陽剛爬出海面,一直等到太陽都繞道背後去了,那隻小竹籠依然毫無動靜。三個人從站著變成坐著從坐著變成靠著從靠著變成躺著,最後什麼姿勢都不舒服了,胳膊腿哪哪都僵硬了,海里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三人已經等的沒感覺了,只是表情麻木的瞪著遙遠的海面。
少白推了推無雙,“給錢,我弄點吃的去。”
“你身上不是有錢嗎?”
“不夠啊。”
“你準備買什麼啊。”無雙氣的坐直了身子,剛想接著說什麼,肚子就響亮的叫了起來。
“瞧瞧,叫喚了不是,(我餓啦——,我餓啦——),快掏錢。”
“我去,省得你亂花錢。”
“別啊,你走誰當枕頭啊。”少白指了指枕在無雙腿上睡的正香的非凡道。
“……,算算,給你。”
“就這麼點?”
“怎麼,還想要酒錢?”
“不要不要,那我走了,你們看著吧。”少白拋著幾粒碎銀子,搖搖晃晃下山了。
一路上都在碎碎念小氣的無雙,少白晃到了離得最近的一個漁村裡,漁村不大,就一間酒家兼飯館,竹棚子外掛著一個洗脫了色的布幌子,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酒字。
少白四下張望著,覺得有些納悶,天還沒黑呢,怎麼四下裡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都出去打漁了?
想著想著,人已經進了館子,小酒館地方不大,只支了三張桌子,但是每張桌子旁都坐著人。
少白也沒細看,進門就大喊,“掌櫃的,我要打包,你們店裡都賣什麼啊?……掌櫃的?”
櫃檯後面沒站著人,少白有些奇怪,探頭往櫃檯裡面看去。
花白鬍子的掌櫃的和一個二十鋃鐺歲的夥計縮成一團擠在牆角,抖的像寒風中的樹葉一般。
少白揚了揚眉毛,開口問道:“你們在這幹嘛?”
掌櫃的嘴皮子說不出話來,夥計顫抖著雙手向店內指去。
少白剛要扭頭,忽聽見一個聲音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