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跟上兔崽子的身體變化,只好像沒骨頭似的從兔崽子的身上滑了下來。我從地上拿起一塊大石頭對準長蟲腦袋扔了過去,結果沒打著。卻把長蟲給驚了,那長蟲發現了我,把頭轉過來衝著我吐著舌頭,好像要衝我過來似的。就在這時兔崽子一腳踏在長蟲身上,沒等長蟲轉過頭來,竟然張開大嘴就咬住了長蟲腦袋,一揚頭就把長蟲頭給扯了下來。不過兩、三口它就把長蟲頭給吃了下去。媽呀,這是馬嗎?兔崽子吃完了長蟲腦袋,便抬起頭望著我。可是等我向它走去時,它又三躥兩跳就跑上山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傻站在那裡。
不管怎樣我最後還是把這撿來的戰利品帶回家了。回到馬場時天已經差不多全黑了,看到我肩揹著槍手捧著死長蟲老王叔嚇了一跳。
好傢伙,你怎麼連這玩意兒都打到了。
我紅著臉說,碰巧,純粹是碰巧。
為了這長蟲老王叔還特地宰了只雞。大塊的長蟲肉、小雞仔肉還有土豆滿滿地燉了一大鍋,吃的時候把小鐵鍋端到炕上的小桌子上,揭開鍋蓋滿屋子裡都是誘人的香味。上桌前老王叔還特意從炕上的櫃子裡掏出一個小酒罈,小心翼翼地給自己倒了一碗,然後又給我倒了一碗。
娃呀,這幾年我和大媽都沒有這麼高興過了。你這娃懂事呀,小小年紀就參軍了。也挺長時間沒回家了吧,只要你不嫌棄你就把這當你的家,來咱爺倆喝一個。
老王叔說完就自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