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事到如今他想要閃躲避讓已經來不及了,瞬間就被蜂擁射來的這幾把劍給刺穿了手腳,以一個極其難看的狗啃食姿勢,硬生生的摔趴在了地上。
這都是周曉川手下留情,不然這幾把劍刺穿的就不是馬興煌的手腳,而是他的心臟和咽喉了。
趴在地上的馬興煌大口大口喘息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已經是無能為力。周曉川走了過來,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開口說道:“多謝你教我使劍。”
我教你使劍?我什麼時候教你使劍了?
馬興煌先是一愣,隨後就想起了自己岡剛曾經很囂張的說過要教周曉川使劍的事情,臉sè頓時就yīn沉了下來。
我明白了,這小子是在羞辱我呢!娘希匹的,給了我肉體上的傷害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在我的心靈上面補一刀。丫還是伐脈境的國術高手呢,也太沒風度了吧...”
他也不想想,自己剛剛想要對一個不會國術的普通女人動手,才真的是沒有風度呢。
馬興煌根本就是在以己度人,認為周曉川就是在跟他翻舊賬,就是在嘲諷他。
但這一次,他真的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為周曉川根本就沒有跟他翻舊賬、嘲諷他的意思,是真的在感謝他。
原來,周曉川之前雖然從方敬棠那裡得到了純陽劍法的秘籍,但因為都是自己在揣摩學習,沒有劍術高手在一旁教導指點,縱然有神秘能量的輔助加成,進展也不是太理想。
而在剛才,跟馬興煌這樣的劍術高手搏命廝殺的時候,他從馬興煌那詭異多變的劍術中,悟通了很多困擾自己多時的劍術問題,這才施展出了‘烈日炎炎,和‘氣御百劍,這兩招。
事實上,能夠施展出這兩招都是他靠著神秘能量才取巧成功的。因為這兩招,是純陽劍法中最為依仗劍氣的兩招,而神秘能量又可以替代劍氣來用。要是換了其它的劍招,以周曉川現在對純陽劍法、對劍術的領悟瞭解,不是施展不出來,就是威力不夠強勁。
但馬興煌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他認定了周曉川就是在嘲笑譏諷自己。
周曉川也沒有給他多做解釋,在道了一聲謝後,便切入正題質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半道上劫殺我們?”
馬興煌冷哼一聲,就是不回答周曉川的問題,抱定了絕不合作的態度。
“這人是金蛇劍派的掌門人馬興煌。”袁成文在這個時候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看到周曉川沒事這才鬆了口氣,介紹道:“金蛇劍派是江淮一帶的劍術門派,在江湖中也頗有威名,只是不知道為何會跑到這裡來劫殺我們。”
見身份被挑破,馬興煌也沒有辦法再繼續保持沉默了。不過,他也沒想過要說實話,撒謊道:“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要對付的並不是你們,只是看錯了人而已。”
“看錯了人?”周曉川忍不住冷笑了起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不對,就算是三歲小孩,也不可能相信你說的這番話。”
馬興煌咬定是看錯了人:“這就是誤會,不管你們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你當自己是鐵道部的官兒啊?居然還跟我說這話。哼,你是不是認為,只要嘴硬我就沒辦法從你的口中掏出真話了?”周曉川也不跟他廢話,從kù兜裡面將隨身攜帶的那盒銀針給拿了出來,取出了幾枚夾在手指間,就開始給馬興煌扎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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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搶劫?看是誰搶誰!
剛開始的時候,馬興煌真搞不懂周曉川是在做什麼,在心裡面嘀咕道:“這小子怎麼突然給我扎針?難道良心發現要給我療傷不成?”
隨著周曉川扎的xué位越來越多,他神sè猛地一變,失聲驚呼道:“你扎的這些xué位……該死,你不是在給我療傷,你是在施展石家的五行míhún針?!你不是武當山方家的弟子嗎?怎麼還會石家的秘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身為一派掌門,他對石家的五行míhún針倒也有所瞭解。雖然不清楚箇中關鍵,但對大致的xué位還是知曉一些的。
“我會的東西還多著呢,難道還要一一告訴你不成?”周曉川頭也不抬的回了句,手上扎針的速度絲毫未見減緩。
田甜甜這會兒也緩過了勁來,忍不住吐槽道:“你這人看著也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是個腦殘?給你療傷?你丫剛剛可是想要置我們於死地呢!這‘農夫與蛇’的故事,我們又不是沒有聽過。”
“你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