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馮家的人!”
在看清楚了後方這隊人的容貌後,袁家眾人的臉上頓時爬滿了怒意。
周曉川則是用胳膊肘捅了捅袁煥山,好奇地問道:“這個馮家,跟你們有仇?”
袁煥山小聲解釋道:“本來我們跟這個馮家,不過只是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雖然相互之間生了些許怨氣,但也算不得什麼。但是自從三年前。馮家換上了現在的這個家主後,他們的處事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幾次跟我們在生意場上的競爭,都在明裡暗裡下了不少絆子,甚至還對我們袁家的族人採取了武力偷襲。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袁家自然也不可能示弱。一來二去的鬥了幾場後,我們兩家人的怨氣就越結越深。跟仇家也沒什麼區別了……”
與此同時,袁家年輕一輩的弟子,被那個馮家人的譏諷話語給刺的變了臉色。袁成文更是朝著對方踏出了兩步,一邊將拳頭捏的‘啪啪’作響,一邊喝道:“馮天鶴,給我閉上你的臭嘴,並就你剛才的言行向我們賠禮道歉。不然,我不介意用拳頭教會你為人處世的道理!”
面龐尖瘦,有著一張刻薄相的馮天鶴,非但不怕袁成文的威脅,反而還衝他招了招手,挑釁道:“怎麼,被我一口道破真相就惱羞成怒了?來啊,你有種就過來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的硬!”
勃然大怒的袁成文,邁步就要衝著馮天鶴撲去。不過,他剛走出沒幾步,就被京城比武大會的工作人員給攔了下來。
這個穿著普通但卻擁有著洗髓境初期修為的工作人員,一邊伸手攔下袁成文,一邊喝道:“演武場裡禁止私鬥,一經發現,立刻剝奪其所屬宗派的參賽資格,悉數逐出演武場!”
聽到這句話,袁成文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停下腳步。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讓袁家錯失了參賽資格。要知道,這次的京城比武大會,可是被袁家高度重視,當成了袁家重振聲威的起點,他可不想成為家族罪人。
見袁成文停下了腳步,那個叫做馮天鶴的傢伙卻叫囂的更加厲害了:“袁成文,你剛才不是說要用拳頭教訓我的嗎?來呀,哥哥我在這裡等著你教訓!怎麼,你不敢過來了?認慫了?看來,你們袁家人根本就只會耍嘴皮子嘛,哈哈哈……”
馮天鶴此刻的嘴臉和行徑,讓人深深認識到了,‘賤’這個字,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甚至就連老龜,也從周曉川的褲兜裡面探出了小腦袋,搖頭晃腦的點評道:“沒想到,這個人類居然比我還賤。”
馮家眾人齊齊大笑,而袁家眾人則是被氣得夠嗆。要不是礙於京城比武大會不準在演武場裡私鬥的規矩,只怕他們早就衝上去教訓這群馮家人了。
看到袁家人吃癟的模樣,馮家人就笑的越發歡暢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曉川突然開口說道:“煥山,你們跟狗置什麼氣?任它們汪汪亂叫得了。咱們是人不是狗,沒必要學它們亂吠。”
這一句話,讓馮家人的笑聲戛然而止,也讓原本憋悶的袁家人鬨笑了起來。
“好小子,你罵誰是狗?”這一次,勃然大怒的人換成了馮天鶴。
“誰搭話我就罵誰唄。”在淡淡回了這樣一句話後,周曉川又做了個抱歉的表情:“喔,對不起,我不應該說你們是狗的。”
見周曉川似乎有服軟的勢頭,馮天鶴的心情稍稍好了些,正打算嘲諷兩句,卻聽周曉川慢慢悠悠的說道:“因為說你們是狗,實在是太對不起狗了。我應該說,你們是禽獸……唔,不行,這樣就拉低了禽獸的檔次……要不,乾脆你們就是禽獸不如得了!”
“哈哈哈……”袁家人的鬨笑聲頓時高漲了幾分。
“敢戲耍老子,看來你丫是真不想活了!”馮天鶴勃然大怒,就要衝向周曉川,去教訓教訓這個膽敢出言侮辱自己和族人的傢伙。
“天鶴,給我回來!”馮家的家主馮康博,一個年齡在五十歲左右,身材健壯魁梧的中年男子,在這一刻沉聲喝道,將暴走狀態的馮天鶴給喚了回來。
在上下打量了周曉川一番後,馮康博將目光挪到了袁崇森的身上,冷笑著說:“崇森兄,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啊。沒想到,你們袁家居然還出了這樣一個伶牙俐齒的人物。只是不知道,到了比武場上後,他的表現是否能夠像他的嘴巴這樣厲害。”
此時此刻,周曉川的精氣神已經全部內斂。別說是馮康博,就算是一個伐脈境後期、巔峰期的高手,也瞧不出周曉川的深淺。
袁崇森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