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抽出了隨身攜帶的佩劍舞出一片劍光,將席捲而來的鳥屎雨全都給彈到了一邊去。
前者都還無所謂,後者卻是苦了他身邊的人。因為,那些被劍光彈出的鳥屎,全都飛濺到了他身邊人的身上、臉上。
“好大膽的扁毛畜生,居然敢用這樣的方式來侮辱我們,真是可惡一全都給我去死吧!”在用劍光盪開了一波席捲而來的鳥屎雨後,勃然大怒的馮康博,雙足猛地在地上用力一蹬,就要騰空躍起,以手中這柄靈器二品的滄浪劍,斬殺這群不知好歹的鳥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曉剛突然偷偷地彈了下右手。
他手指間並沒有扣著什麼東西,但隨著手指的彈動,兩道無色無形的神秘能量卻脫手飛出,以極快的速度,射中了馮康博左右兩膝膝蓋上方的梁丘穴。
運力於雙腳準備躍起的馮康博,突然感覺自己兩隻腳猛地一麻。
“怎麼回事?有人偷襲我?”馮康博驟然一驚。
周曉川出手的時間拿捏得恰到好處,正好是馮康博運力於雙腳,即將躍起之際。再加上這兩道神秘能量無色無形,而馮康博的注意力又都在頭頂上方的那群鳥群身上,沒有料到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敢在這個時候偷襲他。
雖然說,這麻痺的時間僅有一兩秒,卻是足夠讓他站立不穩身形一晃了。
這一晃不打緊,連帶著手中舞出的劍花也跟著陷入了紊亂狀態,幾點腥臭的鳥屎頓時穿透了凌亂的劍光,落到了他的頭上、臉上。
“哈哈哈……”看到馮家人被鳥屎轟炸的這一幕,袁家眾人頓時感覺憋在心頭的悶氣一掃而光,忍不住鬨笑了起來。就連一向穩重的袁崇森,也禁不住笑著打趣馮康博幾句:“康博兄,你的這套八卦沖虛劍法果然犀利,小弟我當真是佩服啊!”
饒是馮康博心機頗深,也被袁崇森這番明褒實貶的話,給氣的差點兒炸了肺。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也沒空去跟袁崇森鬥嘴,咬牙切齒的衝身邊馮家人吩咐道:“別管身上的鳥屎了,先將這群該死的扁毛畜生給我統統幹掉再說!”
一群武者被鳥雀用鳥屎給折騰了個手忙腳亂,這事情一旦傳揚了出去,馮家必然會成為江湖中的笑柄。不過在這一刻,馮康博也沒有辦法挽救事態,只能先將這群該死的鳥雀統統殺死以洩心頭之恨。
然而,讓馮家人鬱悶的是,這群鳥雀就跟是知道他們要報仇一般,居然結束了鳥屎轟炸,飛到了他們頭頂上方十幾二十米的高度,也不著急離開散去,就這麼盤旋在他們的頭頂上方,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雖然聽不懂這些鳥雀的鳴叫是個什麼意思,但馮家人卻覺得,這鳴叫聲格外刺耳,就跟是嘲笑說一般。
被鳥雀給羞辱了不說,還要被它們嘲笑一番……,
這樣的感覺,甭提是有多難受了。
“老子要是有一把槍在手,定將你們這些扁毛畜生全都給突突突了!”馮天鶴一邊用族人遞來的礦泉水拼命漱口,一邊不甘心的仰頭瞪著盤旋在空中的那群鳥雀。
不過,馮天鶴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馮家人。
他們來這裡的確是沒有攜帶槍械,但卻帶著有暗器啊!
雖然馮家擅長的是劍法,但在嶄器方面,他們也是有所涉獵的。
不過,就在馮家人將柳葉鏢掏出來準備射鳥的時候,卻被比武會的工作人員給阻止了:“演武場裡面禁止私鬥,更加禁止使用兵刃暗器私鬥!”
“我們沒有私鬥啊。”馮家人一臉的鬱悶:“我們是在打鳥好吧?”
這位工作人員本來是站在鳥屎雨範圍外,完全不會受到影響的,但卻因為一個馮家長老再長劍盪開鳥屎而受到波及,被濺了好些在身上。所以,他此刻對馮家人是半點好感也沒有,語氣冰冷的回了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跟鳥鬥,也等於是私鬥的一種。”
“你才跟鳥私鬥!你們全家都在跟鳥私鬥!”馮康博被氣的差點兒爆粗口。
尼瑪啊,跟鳥私鬥,那豈不是說我們馮家也就跟鳥差不多級別?這要不是打臉的話,那什麼是打臉?
還好,暴怒之下的馮康博還保留著一絲冷靜,知道這比武會的工作人員都不是普通人,而是主辦方、一流宗派太極門的弟子。所以,他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將粗口髒話全都給嚥到了肚子裡。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抗議一句:“難道就這樣算了?任憑我們被鳥欺負?”
這話一出口,馮康博就後悔了。
我這說的什麼瞎話呢?被鳥欺負?那豈不是等於承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