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曉川酣睡不醒的時候,陳太炎等鎮衛生院的醫生和護士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在匆匆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後,便又開始了對全村內外進行消毒以及尋找傳染源的工作。和周曉川一樣,陳太炎等人也認為紅豆村附近應該是藏著有傳染源的。同時他們也很清楚,如果不將傳染源找出來清理掉,只怕這種新型變異流感病毒還有死灰復燃捲土重來的可能!
而在進行消毒以及尋找傳染源的工作中,他們不約而同的談到了周曉川,因為這傢伙先前的表現,實在是太驚豔了。
一個戴著口罩噴灑消毒藥水的護士,按捺不住心中的jīdàng與好奇,衝身邊的同事說道:“真是不敢想象,這次在紅豆村裡爆發的新型流感病毒,居然是被一個獸醫用針灸給治好了……哎,你們說,這個周曉川,真的是獸醫嗎?”
“肯定是獸醫沒錯。”周曉川的那位校友斬釘截鐵的說:“當年我和他雖然不是同班,但相互之間也偶有聯絡。我記得,那年高考錄取後放榜的時候,他考上的分明就是省農業學院的獸醫系。”
“一個獸醫,怎麼會有這樣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功夫呢?我看他給孩子們扎針行針的手法,不僅高明,而且還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甚至就連市裡面那些以針灸聞名的老醫師,也沒幾個人能夠達到這種造詣。”一個上了年紀的醫生在感慨了幾句後,搖著頭不無遺憾的嘆道:“這樣的人,怎麼就當了獸醫呢?浪費,真的是太浪費了!別的不說,光是這一手高明的扎針行針手法,就足以讓他成為一方名醫啊!”
先前一直沒有說話的章姓醫生,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挑眉頭,就跟是想到了什麼似得,jī動地說道:“你們還記得幾個月前我們在網路上面看到的那個影片嗎?就是那個用針灸術治好了發作期狂犬病的影片!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影片裡面施展針靈術的人,好像也是個獸醫吧?你們說只哪個人會不會就是周曉川?”
聽到這話,眾人先是一愣,隨後就開始努力地回憶起了幾個月前看的那段影片,jī動的嚷嚷道“嘿,經小章這麼一提醒,我還真就想起來了!在那個影片中施展針灸術的獸醫,和周曉川還真是很像,說不定就是同一個人!”
“一定是同個人!這個世界上總不可能有兩個將高明針灸術練到了爐火純青地步,並且能夠針到病除的獸醫存在吧?那樣的話,可就太逆天了!”
“我真的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針到病除的,看他扎針的選xué也並不稀奇啊,難道是行針手法的問題?嗯……等他醒過來後,我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向他多多討教才成!”
打完了彙報電話的陳太炎,在這個時候衝自己手底下的醫生護士說道:“行了,你們幾個就不要再討論了,還是趕緊給村子裡外消毒、找出傳染源吧。這裡的事情,我己經上報給縣疾控中心和衛生局了,他們很快就會派人過來增援的。”按照規定,像紅豆村裡發生的這種疫情,是必須在第一時間向當地衛生部門彙報的。但在昨天晚上,因為事發突然並忙著配合周曉川給孩子們治療的緣故,陳太炎忘記了這樁事情。直到此刻,孩子們的情況趨於平穩好轉後,他方才想起來,趕緊就打電話彙報由啟航更新組歹匕亓申提供在紅洛鎮衛生院裡,陳太炎素有威信,所以他一發話,手底下的這些醫生護士真就不再討論此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消毒、尋找傳染源的工作中去。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周曉川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並沒有睡在家裡,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短暫的驚評之後,他回想起了自己昏mí前發生的事情。想來,這個陌生的房間,應該就是最後被自己給治好的那個小孩父母的臥室吧?
從chuáng上爬了起來後,周曉川稍稍整理了下睡得皺巴巴的衣kù,便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讓他驚訝的是,在這臥室外面的客廳裡,居然坐了有不少的人。這些人裡,有他的父母和姐姐姐夫,也有老村長和村子裡面另外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但更多的,還是被周曉川治好的那些孩子們的家長。
見到周曉川從臥室裡面推門而出,這些人先是一愣,隨後便是止不住的狂喜。
曾祥英第一個撲上去,拉著周曉川上下打量,嘴巴里面不停地問著:“曉川,你沒事吧?先前你昏倒的時候,可是嚇死媽了。”
周曉川可不希望自己的母親太過擔心,忙回答道:“媽,我沒事兒了,先前那都是累得,美美睡上一覺後,便又恢復了精氣神。”他說的倒是實話,在經過了一整晚給孩子治病後,他的力氣、精神乃至神秘能量都被壓榨的乾乾淨淨一滴不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