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冷靜。
張艾葭又驚又怒,喝道:“你這是栽贓陷害!你這是在犯罪!”
言武冷笑連連:“栽贓陷害?那又怎樣?在這間審訊室裡面,除了你們倆就是我。只要我說你們是暴力襲警搶奪槍支,那你們就是。你覺得別人是會相信我這個警察呢,還是相信你們這兩個犯罪分子!”本來審訊應該是至少有兩個警察同時在場的,但言武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支開了那個本該和他一起審訊的警察。
說話之間,言武大踏步的走到了周曉川身前,揚起手中的槍就頂在了周曉川的腦門上,得意的獰笑道:“來呀,再來打老子呀!你要是再敢動一下,老子就一槍打爆你的頭!”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於國濤和劉成,出現在了門口。當他們見到了審訊室裡生的這一幕後,頓時都被嚇得變了臉sè。
他們這一路急趕慢趕的跑過來,可不就是怕出事嗎?現在言武用槍指著周曉川的頭,不是出事又是什麼?
“出了事,還是出事了……”於國濤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就炸開了鍋,這一刻的他,恨不得將言武給抽死!
臥槽尼瑪啊,老子讓人給你打電話,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審問周曉川和張艾葭,你不聽也就罷了,居然還拿槍指著周曉川的頭!你丫知道這個周曉川是誰嗎?就敢拿槍指著他的頭?!老子這一次,說不定就要被你給拖累了!
言武扭頭望著於國濤,一臉的驚訝表情:“於叔叔?你怎麼來了?”
一聽這稱呼,於國濤頓時就急了:“別叫我叔叔,我和你可不熟!”在這個時候,他只想要和言武撇清關係,免得被過多的殃及到。
這個回答顯然是出乎言武所料,他頓時就傻眼了:“這是怎麼個意思?”
於國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趁著他傻眼的時機,一個箭步就躥到了他的面前,伸手一把奪過了槍,同時抬腳狠狠地踹到了他的小腹上。
這一腳,於國濤是用上了十分的力道。他恨言武不聽自己的吩咐,恨言武用槍指著周曉川的頭,動起手來自然就不會對他客氣。哪怕言武他爹,就是這什德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啊——!”言武捂著小腹就慘叫了起來。
然而,他的噩夢並沒有就此結束,反而還是剛剛才開始。
“來人,給我扒了這傢伙的警服,銬起來!”於國濤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
守在審訊室門外的警察立刻就衝了幾個進來,摁住了言武,幾把就將他身上的警服給脫了下來,同時銬上了手銬。
被銬起來的言武,仍舊沒能夠搞清楚狀態,一邊慘叫呼痛,一邊在那兒嚷嚷著:“於叔叔,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言武,言青書的兒子啊……”
“我知道你是言武,我也知道你是言青書的兒子,但是這並不能夠成為你違法犯罪的護身符!”於國濤這番話說的是正氣凌然。當然,這股正氣,究竟是他本身就有的呢,還是做給周曉川、張艾葭和劉成看的,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我違法犯罪?我違什麼法、犯什麼罪了?”言武驚詫的問道。他的腦袋在這個時候,真正有些亂。
於國濤冷笑著道:“你剛才不是在嚴刑逼供嗎?那樣的行為不是違法犯罪,又是什麼?”
言武真的有些想哭,他滿心委屈的說道:“你們就只看到了我用槍指著周曉川的頭?你們怎麼就不看看我這脫臼了的右手?怎麼就不看看這地上凌亂的碎木塊?在你們趕來之前,可都是周曉川這傢伙在欺負我啊!是他在襲警啊!我才是受害看好不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於國濤給打斷了:“這些都不能夠成為你嚴刑逼供的理由!”
言武差點兒沒被這句話給嗆暈過去:“我不是想要為自己嚴xíngbī供進行辯護,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們,這個叫做周曉川的傢伙在xí擊我!他在xíjǐng啊!而且他還想要奪qiāng……”
於囯濤冷笑了起來:“你說他xíjǐng?你覺得我會信嗎?他雙手被銬在椅子上,還能夠xí擊你?還能夠奪qiāng?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說:你丫太沒用了,簡直就是個廢物!”
言武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剛剛還囂張的對周曉川和張艾葭說,人們只會相信他而不是相信周曉川和張艾葭,可是現在這情況,卻分明是調轉了過來。
難道……這就是報應不成?
言武的腦袋裡面,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來。
在這個時候,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