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棄。”
“你!”寧海峰瞪了瞪眼,突然又語氣一軟,苦口婆心道:“唉,小天啊,別怪叔叔說話直。叔叔也是為了你好,你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和清涵兩個身份地位太過懸殊,一個天一個地,不合適,走不到一起的。”
葉天一聲輕哼,“你自己妄自菲薄,自己看不起自己,別拉上我。我的能耐不是你能想象的。莫說一個大家族小姐,就是皇室的公主,一國首富的女兒,我若想爭取,沒有爭取不到的。甚至她們還要爭著搶著嫁給我呢。”
“哎呦呦呦,牛皮還能吹得再大些嗎?還能吹得再清新脫俗些嗎?你有個什麼能耐?說大話也叫能耐?你這樣是不行的,小天,走到社會上會吃虧的。你要多和有能耐的人接觸,這樣將來才能變成有能耐的人。叔叔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明白嗎?你坐小謝的車子去,多跟人家學習學習。”寧海峰語重心長,諄諄教誨。
“我跟他學習?笑話!他能有什麼值得我學習的?他在你眼中是個寶,但在我眼中只是個屁,是個渣。”
一話說完,葉天坐到了車內,嘭得一聲車門關上。
“你……,唉,狂妄!”寧海峰差點氣得吐血,他苦口婆心換來的卻是葉天的不領情,不屑。他教書育人二十載,桃李滿天下,就沒見過這麼狂妄的小孩。
“能耐能耐,吃屎的能耐,也就說大話的料,比成績比不過人家,比魅力也比不過人家,你給人家小謝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皇城根的教育怎麼就教育出你這麼個東西來?不知道天高地厚,難怪燕城葉家退貨!”寧海峰搖頭低語,憤怒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