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家公子,但是一身的氣息帶著幾分凌厲,多半是武道中人。
“你是什麼人,為何無故毆打我天鷹門弟子?”青年男子對郭威怒目而視。兩個小廝就倒在門口,死狗一樣躺著,鼻子都被打歪了,流了一地的血,他一眼就看到了。
包間裡還有五個人用餐,見此都衝了出來,有掄凳子的,有摸刀的,無不怒火沖天。
他們習武之人本來脾氣就大,又有哪一個是好惹的?
可是,郭豹絲毫不懼,怒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天鷹門的人。膽子不小,連我形意門訂的包間都敢搶。趕緊給我滾出去,不然我一個個把你們扔出去。”
天鷹門只是一個三流小門派,郭豹自不會放在眼裡,膽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形意門?好大的威風!”青年男子一聲冷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屆武宗大會你們的掌門被人打死了,看來你們是沒吸取教訓啊,這一屆武宗大會還敢來!”
“少主,和他們廢什麼話,把他的腿打斷,看他還敢囂張。”從包間內衝出來的五人中一人說道。
“是啊,少主,給這個不開眼的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要是五年前的形意門,我們天鷹門自不敢招惹。現在的形意門連個宗師都沒有,還囂張個屁啊!”
……
天鷹門的人一個個也都是義憤填膺。形意門早已不同往日了,他們絲毫沒有畏懼之心。
“這小妞誰啊,也是形意門的嗎?嘖嘖,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看著就讓人心動啊。少主,你有福氣了,我們把這小妞抓了陪你喝花酒。”
“光喝花酒怎麼夠,還要給我們少主暖被窩。”
“是啊是啊,這大西北的天氣真踏馬冷啊,比我們大西南冷多了。”
關薇薇剛跟著表哥走過來,就被天鷹門的人一通奚落。
“阿豹!”趙文東面目一沉,大喝了一聲。
郭豹雙手鐵拳緊握,一身的肌肉繃緊的像鐵塊一樣,早已是按耐不住。
他雙腳一動,瞬間衝出,如捕食的獵豹一般,一拳猛地轟到離他最近的天鷹門弟子身上。
轟隆!
一個人倒飛了出去,一直飛到走廊的盡頭,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見他胸部癟下去了好大一塊,肋骨斷了不知道多少根。
“混蛋,找死,一起上!”天鷹門少主一聲大喝。
可是沒用的,他們天鷹門的幾人中除了他有半步內勁的境界外,其餘的都是外勁武者,在郭豹的手中根本就不夠看的。
一般情況,一個內勁大師打十個二十個外勁武者都是小兒科,絕對的碾壓。
轟隆轟隆……
短短不過幾息的時間,除了天鷹門的少主之外,其餘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無不是鼻青臉腫,甚至還昏迷了兩個。
郭豹出手狠辣,一雙鐵拳就像一對大鐵錘一般,連人的骨頭都能砸碎,外勁武者根本承受不住,只要被他的鐵拳打到,一拳就會被KO。
而且,他的拳法看似大開大合,實則有其章法,或劈,或崩,或鑽,或橫,……,無不融入了形意拳的精髓,招招狠辣,拳拳致命。
那個敢出言侮辱關薇薇的天鷹門弟子被他打得最慘,滿口的牙齒幾乎全掉光了,鼻樑骨也塌陷了進去,可謂是面目全非。
“你想幹什麼?不要欺人太甚!”天鷹門的少主臉都嚇白了,聲音發顫道。
“老子欺人太甚怎麼了,不服你咬我啊!”郭豹步步緊逼,陰森森道。他右手寬大的手掌平展,正在蓄積力道。
天鷹門的少主只有半步內勁的修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你敢打我?我是天鷹門的少主,你們形意門真要與我天鷹門為敵嗎?”
啪!
郭豹揚手就是一個耳刮子,直接扇到了天鷹門少主的臉上,打得他口水飛濺,鮮血崩流,眼冒金星。
“就打你怎麼了,真以為你們天鷹門有多了不起?把老子惹毛把你山門給端了信不信?”
郭豹怒氣衝衝,揚起巴掌還要打。
“夠了,阿豹!”趙文東說道。
郭豹這才把巴掌放下來。
“我形意門再沒落,也不是你們天鷹門能招惹得起的!還不快滾!”趙文東對天鷹門少主又是一喝。
做為形意門最傑出的弟子,很可能是未來形意門的掌門人,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身上卻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場,舉手投足間給人以強大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