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來的嗎?”
“她通知我了。”王冰燕的臉微微一紅,“我和他正好路過這裡,就趕過來了。”她停了停,又小聲說道,“他‘‘‘‘‘‘不好意思見你,他說他很抱歉‘‘‘‘‘‘”
呂鏑笑著擺了擺手,表示不要緊,轉頭問呂錕,“你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別過來嗎?”
“我TM是老大!我幹嗎要聽你的?”呂錕有些火大地說道,一看見弟弟那刀子一樣的目光,又有些洩氣,“斧子丟了,出來找唄。”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金玲瓏忽然問道,“我感覺到路上有人跟蹤,居然是你。”
呂錕有些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鬼面巨斧,指了指鬼面的額頭,上面赫然有一個用黃金鑲嵌的血紅的眼睛,“我把‘卻邪鬼眼’鑲在上面了。”他操縱著鬼斧和他一起說道,
“對了,你把金槍還我!”呂錕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麼,對金玲瓏叫道。
“不給。”金玲瓏一把將金槍摟在懷裡,很堅定地回答道,
“你給不給?我把你屁屁打腫你信不信?”呂錕衝她瞪眼道,小女孩更乾脆,“騰”地向後一躍,擺好了戰鬥姿勢。
“現在的小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呂錕說著也站了起來,
“都給我住手!”呂鏑低吼了一聲,兩人一愣,都停下了動作,呂鏑看著金玲瓏,問道,“你在他們那裡多久了?”
“比你出生到現在時間都長。”金玲瓏答道,“我想弄清楚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那現在呢?”呂鏑很配合地追問了一句,
“我想你已經知道了。”金玲瓏淡淡地答道,“至於你該怎麼做,我想你也明白。”她瞅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你想逃避是不可能的,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她轉身向外走去,“我先走了,有事我會聯絡你的。”
呂錕還有些捨不得那柄金槍,呂鏑白了他一眼,他又乖乖地坐了下來。
床上的伊琳低吟了一聲,王冰燕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呂鏑,說道:“你們倆一會兒好好談談吧,我走了。”她站起身來,衝呂錕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不用我再陪你了吧?”呂錕看了看呂鏑的臉色,小心地問道,
呂鏑望著王冰燕離去的身影,嘆了口氣,說道,“你要是願意就回那處地下神殿一趟,他們那裡有些繳獲的東西,也許你會喜歡,他們留著也沒有用的。”
“那太好了!”呂錕一聽大喜過望,馬上丟掉了沒要回金槍的不快,他看了看床上的伊琳,問道,“她父親真是你殺的?”
呂鏑點了點頭,“應該不會差。”他苦笑了一聲,“我說她見到你剛變身時為什麼那麼害怕,現在明白了。”
“那你自求多福吧。”呂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沒辦法幫你了。”他笑了笑,一溜煙沒影兒了。
呂鏑坐在她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等候著她醒來,那感覺,彷彿在等候著未知的判決。
他還清楚地記得那天,嶽明璇給他看的那張報紙,他一時怒從心起,想也沒想,就讓“白虎”殺死了那個人。
老天總會開些蹩腳的玩笑,想不到有一天,他會和這個人的女兒在一起。
該怎麼辦?是不是他們倆之間,也要分出個死活?
他的心,經歷了這麼多殘酷的戰鬥,本來已經變得堅忍起來,可現在,他卻莫名地感覺到了一陣惶惑。
不知過了多久,伊琳輕哦了一聲,醒了過來。
她平靜地注視著守在床邊的他,晶瑩的雙眸開始變得朦朧起來。
呂鏑伸手想扶起她,她的身子不由得一抖,呂鏑尷尬地縮回了手,她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伸出手開啟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一個精巧的小鏡框,上面鑲著的照片裡,一個男子正親熱地抱著一個小女孩,周圍是溫暖的陽光,那個小女孩,正是小時候的伊琳。
她把鏡框遞給了他,他接了過來,看著照片上的一臉幸福的父女倆,心中一陣痛楚。
“我再問你一次。”她哽咽著問道,“是你殺的他麼?”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企盼,他知道,她多麼盼望他的回答是否定的。
可他不能不說實話,剛才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就是那天他殺死的那個報紙上的地產商,名星企業家。
他緩緩點了點頭,迎上了她無比哀怨失落的目光。
“我不為殺死他而感到抱歉,因為我想你知道他都幹了些什麼,給別人造成了多大的痛苦,”呂鏑一字一字地說道,“但是,我為因他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