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停在了外面,“車來了,我得上班去了。”她說著起身開始穿心服,看著呂鏑總往肉裡盯的目光,羞澀地一笑,俯下身子吻了他一下,“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安排人一會兒送早飯過來。”她穿好了衣服,一邊說著,一邊跑去梳洗了,
“怎麼不用金剛們送你了?”呂鏑望著窗外的豪華跑車,問道,
“太屈才了,天神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帶著一絲俏皮,
“你也別忘了吃飯,還有,把傢伙帶上。”呂鏑不自覺地說道,
“知道了,放心吧。”她很快亮麗一新地出現在他面前,那件差點沒打昏他的美麗“腰鏈”真被她當腰帶用了,他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她在他面前調皮地一轉身,從他那驚豔的目光中知道了自己的樣子的滿意度,“我走了。”她看著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要走時把門鎖好,可別回來太晚。”她說著走了出去。
呂鏑看著她上了車,車子穩穩地發動起來,消失在了院子裡,佳人被裡餘香猶在,他不由得又懶了一會兒,才起來穿好衣服,一會兒,果然有人送飯來了,醬肉清瓜滷蛋香粥,還挺有品味的,吃過了飯,他收拾了一下房間,離開了這座小別墅。
不管李明昊想幹什麼,他們放出“幻魔鬼童”有什麼目的,他都得把那個鬼孩子解決掉,不管用什麼方法。
一泡尿就燒死個計程車司機,天知道他還會幹出什麼事來?
呂鏑想起了在“無底洞”裡陷入角鬥場幻境的情景,心裡不由得一冷,那一次,如果不是‘‘‘‘‘‘唉,算了,都結束了,不去想了。
他瞬間飛到了封印“魔星之塔”的工地的上空,自從上次從天堂回來,他發現自己居然不用藉助任何道具就能飛了,而且可以懸浮在空中,他現在就站在了一朵雲彩裡,俯瞰著整個城市,“金身法眼”好象也比往常讓他看到了更多的東西。
“嗖!”不知從哪裡射來一槍,子彈直向呂鏑的頭飛來,他伸出手輕描淡寫的一抓,將子彈緊握在了手裡,突然間,他面色一變,只聽“噗”的一聲輕響,握緊的拳頭冒出一團黑煙,子彈在他手中爆炸了,他鬆開了手,手心已經變成了墨綠色。
居然是一顆帶有劇毒的子彈!毒性之烈竟然連“白虎金身”都頂不住!
他面色陰沉地看著自己的手,身子開始不住的發抖,“什麼所謂的‘白虎戰神’,其實是真正的草包一個。”一個聲音遠遠的傳來,帶著說不出的譏諷之意。
呂鏑在極力地控制著自己,但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一點點的變冷,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看了看四周,除了白雲,什麼也沒有,他感覺到一陣眩暈,從天上直直地掉了下來,“砰”的一聲,他面朝下的摔在了地上,他忍住全身的劇痛,費力地向周圍看了看,那些矗立在旁邊的廣告牌告訴他,這是一棟大樓的樓頂。
他面朝下匍匐在那裡,一會兒,一個黑衣人輕飄飄地落在了他不遠的地方,小心地和他保持著距離,收起了手中的槍。
“你是誰?”呂鏑啞著嗓子問道,
“中了我的‘血磷彈’還能說話,看樣子法力還是蠻高的嘛。”面容瘦削的黑衣人笑道,“沒想到立頭功的人是我,明昊神君會很高興的。”
他話音剛落,一道寒光閃過,呂鏑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黑衣人,他的左手中,是一柄閃著寒光的月牙形利刃。
化血神刀。
黑衣人的一張臉因痛苦而扭曲起來,右臂上的傷口正冒出絲絲的白氣。他咬牙伸手哆嗦著從衣服裡掏出一個小瓶子,使勁咬開瓶口,將裡面的東西都倒進了嘴裡。
呂鏑輕蔑地看著他,他的右臂正以能看見的速度在迅速枯萎著,他的冷汗涔涔而下,終於開口說道:“解藥‘‘‘‘‘‘”
呂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整個手掌已經變成了淡綠色,麻麻的感覺,剛才雖說為了誘敵裝得有些過分,但身上不好受也是真的,尤其又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他冷冷地看了黑衣人一眼,“我為什麼要給你?”
“你沒有我的解藥,也會死的。”他哆嗦著說道,
“我不信。”呂鏑不再看他,彷彿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求求你‘‘‘‘‘‘”他痛苦地大叫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李明昊在哪裡?”呂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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